你們吵架了?”
“沒,不小心弄碎了酒壺而已。”
她那雙時刻都含著水光的杏眼,四處看,問道:“如因,霍閒呢?”
“他在後麵,一會出來。”
“那我去找他!”
她語氣透著一股迫不及待,立馬要往後麵衝,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她見我有拒絕的意思,頓時恍然大悟,自顧自道:“噢!
對對對,後麵是神仙住的屋子,我不能去!
瞧,我一激動把這事給忘了。”
“我幫你把行李抬進去。”
“不用,讓阿姨和司機來弄就好,
我這次來給你們帶了好多吃的,還給你帶了現在最流行的化妝品。”
說著,她親昵的挽起我的手臂,仿佛多年好友一般。
“你知道,我不化…”
她搶過話,“我知道,你不化妝,你這丫頭天生麗質,不化妝這小臉也能迷死人呢!
可山頂風太大了,保濕總要做的,不然會老得快呢!”
我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進了門她立刻垮下臉來,鼓囊囊的像個受氣包。
“怎麼了?”我問。
“如因,我不想住的離你們那麼遠。
你右邊不是有個空房間嗎?
我瞧一直上鎖,我能不能搬去那間屋子?”
這間客房正是最早期霍閒的臥室,後來他和大師兄不染搬到我的一左一右,這屋子就空下來了。
“那個房間是大師兄的,裡麵都是他沒帶走的東西,所以…”
聽我婉轉拒絕,她也隻好作罷,招呼著阿姨幫她打掃衛生。
她蹲在地上,拆開自己帶來的百寶箱,往外拿她帶的那些個寶貝。
有衣服、酒、遊戲機、化妝品、還有一套十分名貴的筆墨紙硯。
我猜測,這套東西應該是特意送給霍閒的。
彆看霍閒以前是個大老粗,字寫的好極了,而且符畫的比我好出太多,堪稱教科書級彆。
我當年練習的時候,師父偷懶就是讓霍閒拿著戒尺看著我,也算我半個師父。
霍閒尋了過來,看樣子情緒已經平複。
他身子吊兒郎當的側靠著門框,身影高挑,穿著一身黑衣,上麵伺弄花草留下的泥土痕跡清晰可見。
這些年他身體虛,每日寅時無論刮風下雨,都要起來鍛煉身體,身型練得十分好看。
雖然麵容看起來依舊那般硬朗,可小麥色的肌膚透著一種病態的白。
他兩指夾著煙,泛著橘紅色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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