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口悶進去,符晴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
她憋了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嘴裡不停的往外哈著氣,跟無頭蒼蠅似的滿地亂轉。
我給她倒了杯茶,她接過跑到一旁漱漱口,才算算好些。
“老爺爺,你這多少度的酒?怎麼這麼辣啊!”
“七十。”
符晴驚呼,“七十?!醫用酒精才七十五!!!
這還沒勁?
簡直太有勁了!”
雖然玄武城不算是苦寒之地,但一到了冬天,整個四象地都是非常寒冷的。
所以冬日的散裝酒,普遍度數都很高。
這是幾百年的民俗習慣,外地的人一般都喝不了這麼高度的酒。
尤其是乾苦力活的工人,買酒必須要買酒勁大的,不然手腳凍的僵硬麻木,連活都乾不了。
老頭哼笑,“有勁?明明一點味道都沒有!”說著,將那整整一壺烈酒送入口中,‘咚咚咚’幾下,全部咽下。
符晴驚詫的看向我,從她的眼神傳遞出來老頭在胡說八道的信息。
老頭起身,托著左腿一瘸一拐的往酒坊走,他最開始並沒說謊,他腿腳不好。
我對符晴說,“我們也走吧!”
符晴興致盎然,提議道:“我們也去看看熱鬨?
這老頭可真有意思,正常人喝烈酒都是抿一抿,七十度的白酒他當水喝,我倒要看看這老頭怎麼和店家掰扯!”
還沒等我勸阻,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
等我結完茶館的賬趕過去的時候,店家已經和老頭理論起來。
老頭當著眾人的麵,非說人家七十度的酒沒勁,沒有味道,要老板退給他錢!
店家以為他是故意來鬨事的,不服氣的和他吵了起來。
店家:“我這店裡的酒你管夠,你說我的酒沒味,我免費再給你打一斤,你敢喝不?”
符晴好心對老板說道:“這老爺子剛才已經乾了一斤,我親眼看到的,再喝一斤怕是要給人喝壞了吧?”
眾人聽言,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正常人喝這麼高濃度的酒,一斤喝進去得難受躺一天,可這老頭看起來跟沒喝一樣。
難道這酒…真有問題?!
老頭一手指天,揚言道:“再喝十斤我也敢喝!你這酒都不如那好井水有勁!
我喝了一輩子酒,你這酒今天要是能讓我醉,我這錢…都是你的。”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遝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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