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進入主題,“我是來給您送些酒當謝禮,這些酒都是不對外售賣的,你先嘗嘗,要是愛喝哪款,以後我再隨時給你送。”
“不用這麼客氣,舉手之勞的事。”
他擺擺手,“不是的,昨天晚上我的電話被人打爆了!”
“為什麼?”
“買酒。”
“買酒?”我與他確認。
他點頭,眼底有些難掩的興奮,“是的,大家是在門口牌匾知道的我的電話,好多人打來找我買酒。
我問他們為什麼找我買酒,你猜他們怎麼說?”
“嗯?”
“他們一個個都說,不是說自己的父親托夢了,就是說母親托夢了!
還有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七大姑八大姨,反正都是托夢來的,點名要喝我家的酒,還都要七十度的!
這個要五斤,那個要十斤,現在家裡的酒都不夠賣了!
昨天那老頭真沒騙我,這頓酒他沒白喝,我家現在門口排隊都排到街外去了!”
我輕笑了聲,沒想到那老頭還挺守信譽,言出必行。
“那恭喜了。”
他一跺腳,“哎!
要不是你昨天出麵阻攔,我倆指不定得要鬨成什麼樣呢!
以我得性格,我肯定得讓他一直喝!
要是把他給得罪了…我現在想想都後怕!
真是太感謝你了,符姑娘!”
他左一句‘感恩’,右一句‘感謝’的說了半天,直到我答應把酒收下,他才火急火燎的離開。
好不容易將蔣勳送走,我神情疲憊的揉了揉肩,想著這回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
剛從會客室走出去,見梵迦也帶著人,風塵仆仆的從大門進來。
由於我倆昨天鬨得不是很愉快,加上符晴生病我一夜沒回去,所以下意識想要趕緊逃離。
離他越遠越好!
他身邊總是前呼後擁圍著很多人,我隨意掃了一眼沒太留意,轉身加快腳步往後院走。
“如因。”
我隱約聽到身後有人叫我。
但不是梵迦也的聲音。
我停住腳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因?”
直到那抹溫柔的嗓音再次響起,我這才不敢置信的回過頭。
他遠遠站在那裡,雋秀的麵容一點點映進我的眸中。
不染?
是他嗎?
我…我沒認錯吧?
幾年未見,他看起來成熟許多,氣質越發矜貴。
他一身西裝剪裁得體,外麵套著一件咖色的羊絨大衣。
光潔白皙的麵龐,硬朗中透著溫潤。細碎的額發半掩著眉毛,一雙眼眸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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