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三,你隻需要往前走一步,剩下的我全權承包。”
那晚,梵迦也沒再為難我。
他說完那些話後,便一個人出去冷靜去了。
我洗漱完後,他已經回來,應該是在外麵浴室洗了澡,頭發濕漉漉的。
我滿懷心事的躺在他身旁,腦子不斷的在重複他說的那些話。
我承認在感情方麵,我是膽小的如一隻鵪鶉。
但我並不會瞧不起自己。
沒有人心底完全沒有恐懼,隻是大家怕的東西不一樣。
他看起來也不急,好似勝券在握。
我們又恢複如初。
仿佛那一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到了我和袈裟約定的那晚,他和霽月先後來到我的院子。
今日雪大,雪花如棉絮一般墜落,整個世界被銀白包裹住,散發著彭軟。
梵迦也出奇回來的特彆早,他坐在之前搭建的躲雪帳篷內,爐子上熱了壺酒,一旁元寶趴在椅子上陪他。
他似乎並未想插手此事,反而像是來了閒情雅致,在看我們為他表演的戲。
我這幾天都沒抓到阿烏大人的影子,他在故意躲我,所以我也不清楚今天到底能不能把他給請來。
我嘗試著打口哨…
沒想到僅一次就給他喚來了。
我在心裡猜測,應該是有梵迦也在的關係。
雖然阿烏大人沒有人類的表情,但我能看出他的不情不願。
我討好著說,“阿烏大人,這次算我欠你的,委屈你了。”
他扭過頭不看我,我衝著袈裟點了下頭。
袈裟拿出一個小瓷瓶,用棉簽沾著裡麵黃白色的晶體,塗在阿烏的尾部。
這個東西應該就是他所說的‘特殊信息素’。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子淡淡的腥味。
霽月十分緊張,握著我的手冰涼。
“阿符,能行嗎?”
我頷首,給她信心,“我相信你,也相信阿烏。”
袈裟特意和阿烏大人交代,“你打服它就可以,千萬不要給纏死了。”
阿烏懶得理我們,冷著臉,‘嗖嗖嗖’的滿院子亂竄,到處散發氣味。
他那絕望的表情,讓我頓時聯想到一個彪形大漢,黑著臉,穿著緊身紅裙和高跟鞋,搔首弄姿一樣違和。
很快,霽月這邊有了反應。
她痛苦的‘啊’了聲,臉色煞白的彎下腰,右手捂著肚子,滿頭大汗。
應該是蛇蠱躁動了。
我和袈裟對視了眼,他肯定了我的想法。
因為有外人在,霽月又是一個特彆要麵子的人,她一開始還收著,隻是喉間傳來陣陣隱忍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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