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霽月。”
“跟我還客氣什麼,東西裝好了?”
我點點頭,“走吧!”
我剛要走出梵迦也的院子,隻聽身後傳來‘嘶嘶嘶’的聲音。
我回頭看去,是阿烏。
它歪著頭看我,似乎在質問我,你咋不帶老子走?
我蹲下身,它順著我的手臂快速爬上脖頸。
我問道:“你也要和我走嗎?這次走了,以後要見他就難了。”
我知道梵迦也在阿烏心裡的位置。
比天高。
阿烏片刻微動,將圓圓的頭插進我的衣領,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也是在無聲的告訴我,快走吧!
不然一會兒,舍不得了。
我和霽月在玄居酒店安頓下來,這酒店還挺人性的,有寵物友好房間。
狗子有單獨的一個小屋子,不過前提是要管束好自己的寵物,不要打擾到其他客人。
酒店整體的裝修很正統,大多都是木質家具,看起來比較昂貴,並沒有什麼酒店那麼‘時髦’。
我開了一個標間,兩張床。
整理完物品後給叮當喂了點水,它一副失戀的樣子,自己躺在窩裡悵然若失。
阿烏用元寶長長的毛發和柔軟的肚皮當狗肉沙發,也一副傷心的樣子。
我出去後,霽月主動和我聊起了薑姝婭。
“薑姝婭和袈裟沒走成,被柳相給攔了下來。
我追過去的時候,薑姝婭哭的那叫一個委屈。”
“哭什麼?
她是因為梵迦也刁難她而哭,還是因為被袈裟堅定的選擇感動的哭?”
霽月搖頭,“不知道,隻是一個勁兒在說,她會還錢的,我猜應該是怕袈裟看不起她吧?
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和穆鶯的更近一點的關係,我總覺得這女人不簡單。”
我笑著問她,“從哪裡覺得的?”
“她像極了我抓的蠍子,隱匿在暗處。
看著柔弱膽小,可眼睛裡卻充滿了魅惑。
給人一種嬌柔的外表下,內心卻有種和蠍子一樣危險的錯覺。
不然你說,她那麼膽小的人,怎麼敢對梵迦也發起質問的?
她要是真有這個骨氣,怎麼不對她那舅舅使?
梵迦也不比她舅舅可怕一萬倍?
反正我的第六感認為,她不是一般人!
袈裟若是招惹上她,日後一定會陷入泥沼,難以掙脫!”
我讚同的點點頭。
霽月在外麵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看人還是很準的。
隻不過我們倆性格不同,我更愛琢磨細節,而她隻看大方向。
她的純真隻給身邊的人,對待外人,她可比我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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