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因為和誰聯係都要受到管束!
不過說實在的,我不太理解的是,不染以前有這麼在乎錢嗎?
他那個家那麼壓抑,為什麼不逃走呢?
他若脫離家族來玄武城好好發展,也不至於把自己餓死吧?”
我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可能他有他的執著吧?
不然怎麼可能被困於心魔之中走不出來?
他這個人心思敏感細膩,又和個悶葫蘆一樣,不太愛和彆人訴說心事,誰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
霽月撇嘴道:“四個字,活、得、太、累!”
我們的車剛進玄武城,我便給穆鶯打去電話,想把十七搜集到的一些東西告訴她。
在順便問問她,這戲台子她是想今天搭,還是明日訂婚現場搭?
可她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過去。
之前我以為她鬨情緒,不想被大家打擾,所以才經常關機。
可這都過去這麼些天了,她不是任性胡鬨之人,還是打不過去就顯得有些奇怪。
我情急之下找符晴要了李茉莉的電話,這次由我直接打了過去。
沒成想,她的電話也無法接通。
我心裡莫名的有些慌,明天就是袈裟訂婚的日子,以我對她的了解,她絕對不可能在今晚消失的!
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我腦中閃過兩個字。
熔河。
在扶硯和梵迦也的談話中,提起過穆鶯主動要去熔河做什麼。
我記得扶硯還質疑她一個人不行來著。
不過在我的印象裡,應該是年後才會施行的事。
我越想越覺得坐立難安,可這個時間沒有確切的消息,我不能冒然去熔河尋她。
第一,我不知道熔河的具體位置。
第二,我不一定能進得去。
第三,我不知道裡麵到底有什麼,很可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人沒救到,倒給大家平添麻煩。
霽月見我來回踱步,伸出手來叫停道:“你彆轉悠了,我頭暈。
你要是實在著急,我派個蠱出去找找?”
我連忙衝她點頭。
很快,她從一個小泥盅裡放出一隻黝黑鋥亮的蠍子,還沒等看清它的模樣就不見了。
霽月這舉動倒是提醒了我,我求黃天樂幫我去找找。
他跑腿快,沒準兒會比蠱蟲快。
霽月不解道:“你是怎麼了呀?最近不是經常找不到她人,感覺你今天好像特彆擔心似的。”
“十七在我們回來的頭一晚上,看到薑姝婭和沈掌櫃見麵了。”
霽月不解,蹙眉問道:“什麼意思?”
“我之前讓十七去找沈掌櫃,隻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想打探一下薑姝婭讓沈掌櫃給袈裟傳話,是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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