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三言兩語就給刺激了!
她說去找證據證明給袈裟看!”
“那阿炁知道熔河在哪嗎?”
阿炁搖頭,“不知道。”
看來在他這已經打聽不出什麼了,可梵迦也不在,柳相肯定也不在。
那知道熔河在哪的人,隻有袈裟和薑姝婭了。
我起身道:“我去找袈裟。”
霽月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去吧!他那人軸得很,你一個人跟他繞不明白!”
待我們趕到袈裟院子時,見他正盤腿坐在打坐的石墩上,月光籠罩在他銀白的袈裟上,仿若鍍上了一層聖潔的銀光。
他認認真真的粘著被穆鶯撕壞的佛經。
褶皺的紙張,鋪了滿院子。
見到我們來,他聞聲抬起頭,眼底閃過一抹意外。
“你們找我有事?”
語氣清冷疏離。
我單刀直入,“袈裟,熔河在哪兒?”
他一怔,明知故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找不到穆鶯了,聽阿炁說穆鶯去了熔河。”
袈裟點頭,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語氣輕描淡寫的說:“是,她昨晚就去了。熔河沒有信號站,所以打不通電話。”
“她去做什麼?”
既然他明知故問,那我也裝瘋賣傻。
袈裟修長的手指一頓,眉頭不耐的微蹙,不過很快神色恢複自然。
他還沒等說話,這時薑姝婭從袈裟的藥房走了出來,她身上穿著一條圍裙,頭發綁著鬆散的麻花辮垂在一側。
見到我們她感到很意外,很快靦腆的笑著說:“符姑娘,霽月姑娘,你們來了。”
我冷著臉,麵無表情,不想搭話。
“我還以為你們明天才會來呢,沒想到會來的這麼早,你們快坐。”說著,她再次轉身回屋。
等再次出來時,手裡多了兩張紅色的請帖。
她伸出手遞給我和霽月一人一張,滿臉歉疚道:“這請帖早就該給你們送去的,可袈裟說自家人不用這些虛禮,所以…兩個姑娘彆見怪。”
她像是這個院的女主人一般招呼著我們,仿佛我們是提前來參加他們喜事的賓客。
我定睛看著薑姝婭手上大紅色的喜帖,上麵的毛筆字略顯生澀。
袈裟可沒有請我們來參加他訂婚的意思,請帖不給,電話也未曾打過。
我沒有接薑姝婭手中的東西,轉而看向袈裟繼續追問道:“穆鶯昨天和你說什麼了?”
薑姝婭拒在空中的手略顯尷尬,不過她難得爽利,接過話來一臉坦蕩道:“穆鶯姐對我可能有些誤會,昨天她過來說在熔河發現了一條暗道,還一口咬定是我挖的。
可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沒錢沒勢,怎麼可能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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