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時間和你在這討論你和薑姝婭合不合適,我也不用你和我去。
你隻需要告訴我,熔河在哪兒!
我自己去!
你不管她,我得管她!
明日你訂你的婚,沒有人會阻止你去報恩!”
我本不想撕破臉。
但眼下穆鶯的情況,由不得我繼續磨蹭。
我之所以會多嘴和袈裟說那一連三問,便是想逼著袈裟直麵自己的內心。
他對穆鶯什麼感情我不知道,但他一定不喜歡薑姝婭!
連霽月對薑姝婭冷嘲熱諷,他連眼皮子抖不抬一下。
清寒如刀刻的眉眼,還真像坐在蓮花台上的活佛。
不染七情六欲。
他這假和尚情關不是過不了嗎?
那我就幫他助力一下!
薑姝婭連忙跑來我身邊,拽著我的袖子,滿臉擔憂道:“這怎麼可能呢?
穆鶯經常出入熔河,對地形十分了解,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了?”
她的言外之意,穆鶯在他們訂婚的節骨眼搞事情,而我是在幫著穆鶯搞事情?
我用力甩開她的手,厭惡道:“我今天沒時間收拾你,你最好現在就去玄武殿跪下祈禱她沒事。
不然,今天你就下去陪她!”
袈裟行為見我如此激動,凝滯了幾秒,待反應過來後,起身便向外跑。
我和十七還有霽月坐一輛車,十七負責開車追著袈裟的車。
他跟瘋了似的,將車開的極快。
我們在他後麵,隻能感受到一陣陣濺起的塵雪撲向擋風玻璃,很難看清前方的路。
即便十七車的技很好,都險些看不見他車的尾燈。
霽月靠在車窗,不停的揉心口,臉色十分難看。
“我這蠍子蠱雖不如蛇蠱,可也不是窩囊廢!怎麼可能說死就死了呢?”
我擔憂道:“你沒事吧?是身體不舒服嗎?”
“還好,隻是感知到了。
阿符,你說這是不是老天在預示著什麼?
我們還來得及嗎?”
“一定來得及,穆鶯那麼厲害,不會輕易出事的。”
我在安撫她,也試圖安撫我自己。
可止不住顫抖的身子出賣了我,我心裡是沒底的。
霽月莫名其妙的來了句,“蠱死了可以重新養,人呢?”
我沉默著沒在接話,車內的氣壓很低,大家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
之前聽不染說熔河就在玄武城,可我們卻行駛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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