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他惹回來的麻煩,估計是想給鶯子一個交代吧!
隻不過鶯子現在還沒救過來,他暫時也無心處理其他的事,所以這人暫時還在他的院子。”
想到穆鶯昨晚的樣子,我這心裡就如針紮般難受。
可我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幾斤幾兩,我隻是個普通人,不會醫術又沒有仙術,對於她目前的狀況,我什麼都幫不了。
我無奈的笑笑,“成,那我們就先走了。
有什麼需要幫忙或者鶯子姐有消息了,千萬第一時間告訴我,我等你信。”
柳相朝我揮手,“你們路上慢點,昨晚又下了雪,車一壓都成了薄冰,注意安全。”
“好。”
我抱著阿烏回到車上時,霽月漸漸轉醒,她伸了個懶腰拉長聲音道:“鶯子姐醒了?”
“還沒。”
她伸懶腰的動作靜止不動,拉下臉嚴肅道:“還沒?!怎麼回事?”
“柳相沒說,隻是說還有得救。
穆鶯身份特殊,我問多了不好,我們回去等消息便是。”
霽月確認道:“現在回去嗎?”
“我想去慈濟寺上炷香。”
她隨即啟動車子,“好,我們這就去。”
在路上霽月突然想到什麼,笑著問我,“你不是總說不要隨意插手彆人的因果,你昨天為什麼私自將穆鶯的秘密告訴袈裟?”
我也附和著笑了笑,“小時候我總是喜歡多管閒事,用自己認為對的眼光,去摻合彆人的人生。
師父便告訴我,真正的慈悲不是改變彆人,也不是去可憐誰,而是允許。
允許彆人犯錯,允許他人受阻,允許他走該走的路,撞該撞的南牆。
不過度乾涉他人因果,不站在自己的視角改變彆人。
如果看見誰可憐就想幫助誰,那麼你就容易和他共業。
你對抗的是他因果,對抗的是他人的習氣。
一個人本身就是在人生的體驗中,經曆,醒悟。
這個‘關’本身可以很快過去,正有可能因為你的乾預,反而讓他受阻。
福禍無門,惟人自召。
自己造下的因,就要承擔相應的果。
同樣在這個世界上,叫醒自己的也隻有自己。
任何道理都不如自己摔一跤來的透徹,人隻有經曆才懂得自我反省,自我成長。
師父還說,在生活中我們看到的、聽到的,往往不過現實的十分之一。
生活的酸甜苦辣,悲歡離合,隻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
所以,彆把自己的腳,伸進彆人的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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