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晴:“我聽他說,他家是玄武城最大的酒廠,但他和他父親理念不合,自己出來支了小店,不想受家裡管束。
他說反正也沒事,自己能乾過來就沒雇人。”
我笑笑,“他還挺有誌氣。
他店裡的酒我喝不慣,不過之前送去老宅的酒卻是頂好的,這些都是他自己釀的?”
符晴一臉茫然,“那我還真不清楚,不過你喜歡的話,我回來再找他買些,咱們放在家裡喝。
上次我去找你時拿的酒,也是我路過他店,他知我要去找你,非讓我帶的。”
我擺了擺手,“不用,千萬彆去買。”
符晴不解,“為什麼啊?”
“我怕他不收錢,不想你欠他人情。
好喝的酒哪裡都能買到,不要讓人家覺得我們在占人家的便宜。”
符晴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我們將符晴送上火車後便回了家,開門時,霽月好奇的往旁邊的院子看了看。
“怎麼了?”我問。
她眼底閃過一抹疑惑,“這邊不是沒人住嗎?”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透過院牆上的鏤空石窗能隱約看到院中的積雪被清掃的乾乾淨淨。
而我們的院子,因為這幾日不在家,積雪早就堆得老厚。
“可能是有人定時來打掃吧!”
霽月撇撇嘴,不甘道:“早晚這兩個院子都是我們的。”
我和霽月各回各的房間洗漱,進屋後阿烏緩過來一些,而我卻有些昏昏沉沉。
可能昨天把衣服給李茉莉,自己凍到了,神經緊繃的時候沒覺得什麼,回到家放鬆下來,才感到不適。
阿烏呲嘴獠牙的奔著我來,似乎在對我發泄著心中怒氣。
我豁出去,伸出一根手指給他咬。
他牙齒剛貼上我的皮膚又快速收了回去,留下兩個小小的痕跡,並沒有出血。
我陪笑著哄他,“好阿烏大人,彆氣了,我給你道歉。”
“要我跪下認錯不成?”
他上下打量我一眼,似乎在說,你跪吧!
我裝作看不懂的樣子,假模假樣的打自己兩下。
“阿烏大人,自是氣度不凡,不會和我們這種凡夫俗子生氣的,我去弄個毛巾幫你擦擦。”
他盤在桌上裝死,不想理我。
我將他和元寶都安頓好後,才去浴室洗澡換衣服。
換下的衣服沾了大片血跡,乾透了不怎麼好洗,我想了想還是洗了出來。
也許永遠不會再穿,但想留下給自己提個醒。
出來以後,我煮了些麵,廚房的落地窗上起了霜,使這屋子一下子有了些煙火氣。
我叫霽月吃飯,霽月看了我眼,緊張道:“你臉怎麼這麼紅?”說著,她伸出手來摸我的額頭,“你發燒了?”
“可能是,有點不舒服,我一會吃點藥,先來吃飯吧。”
“你不舒服還做什麼飯,你想吃什麼我可以出去買呀!”
“沒事的。”
“你總沒事,等你說有事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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