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你要回商家,我不同意!
那是個吃人的地方,無論什麼人在那裡都會被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答應媽媽,不要回去。”
“好,我答應你。”
“好了,這次我真的要去忙了,你早點睡,忙完這段時間我去看你。”
“你也彆太辛苦,早點回家。”
我和她掛斷電話,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我連忙跑去開門,梵迦也拎著一個木箱進入,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從沒有吹頭發的習慣,看他半乾的發,忍不住詢問道:“你在門外等了很久?怎麼沒直接進來?”
他將木箱放在桌上,“沒,正好抽支煙。”
我看他拿出熟悉的針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我還要打針?”
“嗯,白毛僵的爪子上有一種腐生菌絲,打了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道理我都懂,要是被路邊的夜貓抓了,都可能攜帶病菌,更彆說那種爛東西了。
可這針打進肉裡特彆痛,要一連痛上好幾天,胳膊都抬不起來,整個人還會昏昏沉沉的嗜睡。
為了方便換藥,我特意穿了短袖睡衣,擼起袖子卡在肩頭,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剛剛在洗完澡時,我想著反正也要換藥就將臟掉的紗布撕掉了,原本被抓的幾道劃痕已經腐爛成了一個血窟窿。
整個肉洞呈現出一種黑紫色,還散發著一股怪味,很難聞。
梵迦也打完針,動作輕柔的幫我敷藥,我沒由來的問了一句,“我不會得截肢吧?”
他瞥了我眼,“胡說八道。”
“如果一直不處理的後果會是什麼?”
“全身潰爛而亡。”
我不禁感歎道:“太狠了!
我真沒想到,不染的母親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狠角色!
難怪不染的靈性這麼強,悟性這麼高,原來是隨了他媽媽。”
梵迦也哼笑了聲,“他外公可比他母親厲害多了,隻是結局不太好。”
“外公?什麼人物?”
“他外公在港城被譽為大讚師,他修為很高,能一語斷凶吉,做的法事也很靈驗,被一眾富豪明星追捧。
九幾年時,要見他一麵,出場費就要五百萬。
隻不過他最後死的很慘。”
“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不染的母家還是個玄門家族,那他的母親傳承的是他外公的法?”
“應該不全是,沒聽說過他養過白毛僵。”
我撇撇嘴,無奈道:“這次和她結下梁子,不染夾在中間怕是要為難了。”
“他早晚都要麵對,他母親行的不是正道,早晚要赴他外公後塵。
他若還是不肯麵對,當縮頭烏龜,你覺得他能逃得了?”
那倒是,父債子償,不僅是他,還有商侑禮,還有他們的子孫,都會受到牽連。
我盯著梵迦也,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
他埋頭敷藥,天靈蓋像是長了眼睛似的,詢問道:“在笑什麼?我看你還是不痛。”
“怎麼會不痛!
隻是我能忍罷了!
隻是這次提到不染,你難得沒陰陽怪氣,我不習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