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明白這其中的矛盾與碰撞,對趙忠道:“對於您愛人排斥的想法,我特彆理解。
對於未知的事…可以信,但不能迷信、愚信。
弄不好,反倒會適得其反。
不過對於您母親的做法我也理解,甭管黑貓白貓,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貓。
老太太也是著急,心疼孫女,想著隻要孫女彆難受就行,同樣也是好心。”
趙忠讚同,“對,那也是我媽的孫女,她真沒壞心。”
“現在孩子什麼情況,你今天怎麼沒帶她過來呢?”
趙忠張張嘴,一副不知從何說起的模樣…
過了片刻,他徐徐道:“我先和你講講我女兒的情況。
大概是一個月前左右,那天我媽帶著孩子出去玩,回到家以後真真就說她很困,我媽一看也到了午睡的時間,便沒有多想就哄真真睡覺了。
我們兩口子晚上下班回家,沒見孩子跑出來迎接,我當時還覺得奇怪來著。
按理說,她每天午覺一般就睡到三點半左右,每天我們下班正是她玩的歡的時間。
我和我妻子去房間一看,她還在睡著,我妻子感覺不對勁,伸手一摸…沒想到真真發燒了。
她一下子就急了,抱起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我媽聽到動靜連忙進來,她還說,怎麼可能發燒呢?
孩子也沒驚到沒嚇到,不應該啊!
沒事,沒事,先把孩子衣服脫下來。
她說著,上前就要從我老婆懷裡去脫孩子的衣服。
我老婆本來就著急心焦,再加上平日裡對她神神叨叨的樣子早就不滿,一聽她又說什麼驚著嚇著這些話,一下子就像應激了似的,抱著孩子就要關門。
兩個人撕扯的時候,孩子的衣服就拽壞了,我老婆火氣就上來了。
她隨便給真真找了件衣服,抱著孩子就回了娘家。
我擔心她們娘倆就追了過去,當晚在我嶽父嶽母那裡住下了。
半夜的時候真真燒的有點厲害,我們四個大人又帶著孩子去醫院,反正幾乎折騰了一夜,真真的燒也沒退,嘴裡還一直說胡話。
當時我嶽母也說,孩子是不是被嚇到了?
我老婆見她自己媽也這樣,還跟我嶽母吵了幾句,能不能彆迷信?
有病治病,能不能彆和我婆婆一樣,總神神叨叨的?
我嶽母比較寵她,見她不高興也就沒再說什麼。
我媽知道孩子住院了,第二天大清早就過來了。
她帶了一些早餐,讓我們吃一些,她換班看一會孩子。
我們夫妻加上嶽父嶽母一夜沒合眼,大家也都很累了,便找地方坐下吃了些早餐。
吃完早餐回去時,見我媽把昨天撕扯壞的真真的衣服蓋在了她身上。
我老婆頓時明白她在做什麼,火氣再次衝到頭頂,可還沒等發作呢…
孩子突然睜開眼睛了…還吵著說餓,想要吃東西。
見孩子好了,我老婆的火氣也消了,事後還和我媽道了歉,說她也是一時心急。
當天真真就出院回家了,可就是從那一天起,我家怪事連連…在沒有一刻安寧過。
起初,真真玩玩具的時候,總會自言自語,就像旁邊有人和她玩鬨一樣,一會說話一會大笑。
我媽問她在和誰說話,她指著空氣說,她在和她的好朋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