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怪我爸媽想讓我們置身事外,我能理解。
我們是朋友!
朋友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當縮頭烏龜!”
“朵朵!”
我打斷她,語氣不容置疑,甚至帶上了一絲罕見的嚴厲,“你聽話。
你回來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讓叔叔阿姨擔心,也會讓我們分心!
霍閒這邊,等他到了,我也會讓他立刻回去找你。
玄門大亂也未必能牽連到我,你不用太過擔心。
你現在,立刻,調頭回家!”
電話那頭沉默了。
過了好幾秒,才傳來陳朵朵帶著濃濃鼻音和不甘的應答,“好吧,如因,不管有事沒事,小心為上!”
“嗯,放心。”
“符晴結婚我一定回去。”
我掛了電話,心頭的陰霾更重了。
其實玄門每年都會有點波動,執法堂每年會定向清除掉一批。
可這次陳國軍夫婦特意喊陳朵朵回去,看來這海嘯是奔著我們來淹的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會客室的門被‘哐當’一聲推開。
霽月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打著巨大的哈欠,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酒氣,像一攤爛泥似的癱倒在紅木沙發上。
“唔,阿符,早。”
她含糊不清地嘟囔著,眼皮都懶得抬。
“還早呢?彆告訴我,你和鶯子姐喝到現在才結束?”
我倒了杯溫水遞給她,她伸手接時,我的目光被她手腕上,突然多出來的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隻水頭極好,翠色欲滴,幾乎不含一絲雜質的帝王綠翡翠鐲子。
那濃鬱的正陽綠,在晨光下流轉著溫潤內斂卻又無比奪目的光華,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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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
我挑眉,語氣帶著調侃,“這鐲子…新買的?夠漂亮的。”
霽月迷迷瞪瞪地抬起手腕,對著光看了看那鐲子,臉上露出一絲傻笑。
“嘿嘿,好看吧?龔北他媽,金姐給的。”
“金姐?”
我有些意外。
“嗯。”
霽月揉著宿醉發疼的太陽穴,解釋道:“昨晚穆鶯姐帶我去且停亭慶功…
那家夥喝高了就管不住嘴,拉著金姐就說‘你來看看,這是我妹妹,也是你兒媳婦!’
金姐當時就愣住了,盯著我看了好幾秒,然後笑罵,‘那個傻小子,哪兒修來的福氣?找了個這麼俊的媳婦兒?’”
霽月模仿著金姐豪爽的語氣,臉上帶著點羞澀的紅暈,“然後金姐就說不知道這層關係,也沒準備見麵禮,當場就把自己手腕上戴的這鐲子擼下來,套在我手上了…”
看來金姐對霽月這個“兒媳婦”是相當滿意了。
這鐲子,分量不輕。
我忽然想起龔北那個糟心的生父和後媽,詢問道:“龔北他爸還有那個後媽,後來怎麼樣了?龔老有決定了嗎?”
提到這個,霽月清醒了些,撇撇嘴:“聽龔北說,上次在盛華鬨過之後,龔老就雷厲風行地給他那幾個所謂的‘弟弟妹妹’全做了親子鑒定。
結果你猜怎麼著?
就一個小姑娘是龔北他爸的親骨肉!
其他全是那後媽不知道跟誰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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