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驗上限這件事更讓林安產生了一個不好的聯想。
按照他上輩子看的係統流小說，係統產物通常是無中生有，既然是無中生有，自然是無窮無儘。
然而，有限的，也就意味著這不是無中生有，他從彆人身上獲取經驗，會不會是一種掠奪的方式？
換言之，他的係統，真的是係統嗎？
“怎麼了？”
藍煙看林安心不在焉，便關切地問了一句。
以往每次打完，林安都還是精神煥發，隻有她十分疲憊，有時候甚至在想，這樣的日子要過兩年，那得多難熬啊！
“沒什麼，隻是我感覺，跟你戰鬥已經不能給我提升了。”
“嗬。”
藍煙本來是看到林安臉色不對，好心想安慰他，卻聽到這樣一句話。
嗬，人類！
果然就不值得她的善良！
╭╯╰╮！
“我可是按照你說的在做，可從來沒有偷工減料，你自己不行，可怪不到我頭上。哼！”
藍煙是信守承諾的龍，哪怕她不喜歡這樣的戰鬥方式，她也一直都按照林安的要求做了，而且，她也演示了多種神龍戰法，還有玄冰之力的使用方式。
做為陪練老師，她已經夠敬業了。
結果林安說她沒用了。
好氣啊！
生氣的同時又有些委屈，為什麼她付出的善意從來得不到彆人同等的善意回饋呢？
想到這裡，她的鼻子不禁有些發酸，眼睛裡麵似乎有液體在醞釀了。
她彆過頭，努力眨眼，
林安：“……”
他也就是隨便說了一句，殺傷力這麼大的嗎？
小哭包未免太愛哭了吧！
林安在心裡瘋狂吐槽，但嘴上卻是連忙道歉道：“我的意思是我應該先突破到金丹境界，不然沒辦法繼續提升了。
主要是你太厲害了，我的實力不提升一點，都跟不上你的教學。”
聽了林安的誇獎，藍煙的心情馬上又好了，原來是這樣，也算是合理。
“算你懂事，那你好好突破境界吧，我正好休息幾天。”
藍煙努力壓著嘴角，免得自己露出笑容。
她才不要在林安麵前表現出太豐富的表情，姐一定要高冷！
然而，她這噘著嘴的樣子，配上那靈動的小眼神，彆提有多可愛了。
即便是林安這個有婦之夫，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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