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反倒是輕鬆。
“好吧,既然都知道了,那我坦白了,我有病。”寧宛笑得輕鬆,笑得溫婉,眼神中布滿了閃爍的星光。
包燈與薛恒轉過來看向寧宛,包燈尷尬的撓撓頭,“寧娘子,沒事的,誰都會生病,我們找大夫治就好了。”
薛恒語重心長,“是也,寧娘子,莫要諱疾避醫,當就醫時,便要及時,若是那觀主不行,我相信這泱泱大雍總能找到能治你病的人。”
突然感受到兩人不自然變扭的關心,寧宛感覺自己眼底暖暖的,感覺好像有什麼要流下一樣。
寧宛吸了吸鼻子,音色略帶沙啞,“這是乾嘛,突然對我這麼好,都讓我好不習慣了,真是的。”
這時包燈突然來了一句,“寧娘子,既然我們都這麼坦誠了,那你以後要是喜歡吃魚,就不要偷偷的帶回房間了,其實後廚買的魚每日都有給你特意留一條,主要還是怕你不好意思,不然每次你都要半夜悄摸的偷魚,其實我們都知道的。”
寧宛臉上原本鮮活微笑的表情,瞬間裂開了。
她微張著嘴,嘴角僵硬的微微抽動,寧宛的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前一下不是還在安慰她嗎?為什麼下一刻就變成說她半夜偷魚了?
再說了,她那是偷魚嗎?
這會她還有空出神,她好歹也是一個讀書人,讀書人的事情能叫偷嗎?她多想理直氣壯的將這句話甩給他們啊!
好吧,她就是在偷魚,即使不是給自己吃,但是這個她無法開口辯解,隻能含著苦咽下,整個胸腔充滿了苦澀的氣息。
寧宛內心淚流滿麵,跪地痛哭。
她臟了。
她的名聲被毀。
這輩子就沒乾過這種事,還是無法解釋的,從下在路邊撿到一毛錢都要交給警察叔叔的她,從幼兒園就天天拿小紅花的她,從小學開始就是紅領巾的她,光榮矚目的人生從此被添上了一筆汙筆。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養活她那可愛的小寵物。
似是感受到了寧宛複雜翻滾的心緒,腰間的小竹簍以無人察覺的力度,微微動了下。
寧宛借著坐下的姿勢捂住小竹簍,轉移話題,“包司直,你們倆是準備陪我一塊去找觀主?”
包燈下意識回道,“是啊,是啊。”
寧宛一本正經,“哦,那就出發吧,”說著撩開車簾,朝著大紅喊道:“大紅,去上次的道觀,你還記得吧。”
得到的就是大紅長長的一串犀利叫聲,仿佛在說,"你是在小瞧我嗎?當然記得,我是誰,我可是大紅!"
“那就行,出發!”
不同的時間,一樣的天氣,相同的一群人,不變的山巒,熟悉的
道觀和獨特純淨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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