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寧宛等人正呆在道觀客舍中閉目養神,養精蓄銳。
客舍外傳來幾聲沉悶的敲門聲,打破了客舍的寂靜。
三人默契的同時睜開了眼,互相看了下,彼此心中在聽到敲門聲時,心中同時浮現一句話。
"來了"
包燈站在最前麵,一打開門,便就見一陌生道長站在門前,見門開了,便上前一步朝著幾人行禮,“幾位,觀主已在茶室安排好了,請幾位前去,莫要誤了時辰。”
說著便轉身離開。
寧宛幾人互相對視的眼神中都透著狐疑的神情,要說初始剛到道觀時,還沒有這種怪異感,這次來觀中,到處都不見先前見過的道士出沒,目前為止也隻見過觀主與青溪二人。
其他道士呢?
雖然上次來的時候也是很冷清,但時不時還是能看到一些人出沒。
難不成就因為他們拒絕了交易,便記恨在心,不願出現在人前?
寧宛突然開口喊住離開的道士,“這位道長,請留步,不知這觀中其他道長都去了何處?”
道長轉過身來,“他們都去山穀中修行辟穀,今日不會回來。”說完便又轉過身快速離開。
這麼巧?讓所有人都一塊辟穀?
是特意的,還是觀中的慣例?
寧宛突然覺著這一趟不該來,總感覺要壞。
薛恒察覺出寧宛心裡的想法,安慰道:“寧娘子,不是今日,也會是明日,既來之則安之,走吧。”
薛恒一馬當先,走在前頭。
“來了?”
三人很快跟在那位傳話道長身後來到觀主安排的茶室,一早便就在此等候的觀主一抬頭便瞧見幾人到來。
幾人坐定後,觀主突然起身點了三柱香拜起了道主,“那便準備開始吧。”
觀主回到先前的座位,取出茶盞,續上茶水,朝著寧宛方向推去,示意對方喝下。
寧宛看著眼前的茶盞,眼中有一絲猶豫,觀主見此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緩緩的喝下,“放心喝吧,這隻是給你放鬆心神的藥茶,為了配合一會逼毒用的。”
如此,寧宛便直接喝下那盅茶,在藥茶一下肚,也不知道到底是心理暗示,還是真的是藥茶起效奇快,總之寧宛覺得心裡一陣暖意,一開始緊繃的精神也稍稍鬆快了些。
很快,觀主也開始了他的驅毒手段,隻見他在寧宛手臂上諸穴位紮上針,在每一根針刺中穴位的同時,有一股無形的氣機通過觀主與銀針之間的溝通渠道,浸入寧宛的手臂穴位中。
在連續刺下了幾道穴位後,觀主臉上肉眼可見的出現滴滴汗珠,在一刻鐘後,觀主又取出一根新的銀針,抬起寧宛的手腕,挑起其中一根手指,快速的用銀針刺破手指皮膚,很快一股異於常人的血液顏色的血不間斷的滴落。
觀主手疾眼快的取過一旁的茶盞置於寧宛手指底部,接著不斷排出的汙血,直到再次滴落的血液顏色正常為止。
正待觀主就要進行下一步施針時,外麵卻突然傳來慌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