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忙上前幫著將窗戶推開些,好讓包燈進的來。
嘴裡還不住的問道:“包司直你這又是演的哪出,有門不走,非得走窗,難道是想要體驗一下賊人的路線?”
包燈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灰塵,“我倒是想從正門進,你倆倒是給我這個機會呀,”包燈指著門口說道:“你們自己把門拴上了不說,我在門口敲的那麼大聲,你倆也好似聽不見一般,儘顧著在那裡打機鋒。”
寧宛看了下門口,又看向薛恒,心想都怪薛恒,就是他把門拴上的。
至於為什麼沒有聽見包燈敲門,這個誰知道包燈到底有沒有敲門,反正她就是沒有聽見。
薛恒看著包燈,“好了,走吧。”說著便又將手放在方才的油燈上,輕輕一推,一轉,書櫃地麵便就下陷,多出一排樓梯來。
寧宛看著眼前的一幕,驚訝的嘴巴張的大大的,眼中很是不可思議,這還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種所謂的密室。
嘴裡不住的說道:“不不不,我才不進去,不要推我,不要推我。”
身後包燈一味的推著寧宛,還不忘說著:“走吧,走吧,不然一會來人了就被發現了。”
寧宛被強迫著跟著進了地下。
下麵空間很大,並不憋悶,想來應該是有做通氣孔,不然他們進來必然是要覺得呼吸難受的。
薛恒包燈徑直朝著不遠處一排排的架子前去查看。
隻有寧宛像個土包子一樣,到處看,這裡對於她來說一切都顯得好新鮮,畢竟她真的是第一次見這種地方呀。
許久後,寧宛這才看向忙碌的兩人,問道:“我們下來做什麼?”
薛恒抽空抬頭說道:“調查一些事情。”
調查事情?什麼事情要來這裡?
陰沉沉,暗摸摸的。
寧宛正想問是什麼事情的時候,隻聽包燈欣喜的喊道:“找到了!”
寧宛連忙走了過去,隻見包燈手中的卷宗已然到了薛恒手中。
寧宛擠到近前,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呀?”實在是他們倆模棱兩可的話讓她好奇的不得了,心裡癢的不行。
此刻薛恒正在查看卷宗,沒有閒暇解答寧宛的疑問。
反倒是包燈,樂嗬嗬的倚在一旁說道:“街麵上不是一直流傳著那紅眼怪人的流言。”
寧宛點點頭,“是呀,怎麼了?今夜你們是在調查這件事?不是說那紅眼怪人被抓了嗎?”
“是呀,是被抓了,而且還是殺了大理寺一名書吏被京兆府抓了。”包燈學著寧宛掐著嗓子說話。
寧宛急的便就要打人。
“...”所以呢?寧宛看著包燈。
包燈坐了起來,正視寧宛,說道:“先前我們都沒把這個事情當真,都覺得不過是更夫的虛言罷了,畢竟雖然說的有模有眼的,但是一直隻有更夫見過,之後便就再沒有人見過或者遇到。”
“嗯,所以呢?”到底想說些什麼?
“這次我們在春樓吃酒,這麼巧的遇上那與人打賭的白書吏,其後白書吏便就被殺了,凶手還是紅眼怪人,偏偏京兆府府尹與師爺都見到了真人,還讓曹耐給抓了。”
“所以你們便就懷疑有問題?難道就不能是凶手沒跑遠,畢竟他們不是和金吾衛一塊合作了嗎?”更何況這人不是也才剛死沒多久。
“太順利了,這一切就像是提前安排好似的,我們都是那看台上的看客,卻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便就成了戲中的角。”薛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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