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打開牢門,便有其他人進入其中將凶手帶了出來。
因著手腳都戴上了鐐銬,所以被扯著出牢門,很快便就綁上木架。
邊上木炭已經燒的通紅,火鉗燒的半紅,上麵時不時炸著火花。
掛在木架上,四肢無法動彈,唯一能動彈的便就隻有腦袋了。
隻見他艱難的抬起頭,通紅的眼眸仍舊是帶著戲謔。
“你笑什麼?”府尹終究是憋不住問了出來。
對方隻笑不語,眼眸仍舊是盯著不動。
這時師爺走了進來。
“府君,大理寺的賴主溥已經喚來。”
雖然在春樓,那些同行的書生已經確認了那具麵部損毀的屍體就是白書吏,但是因著程序,他們還是要喚親屬辨認一番。
“讓人帶著去認一認屍體。”確認一下屍體的身份。
師爺點點頭,朝身後跟著的衙役擺擺手,對方便就拱拱手轉身出去。
很快便就帶著賴主溥確認身份的消息回來。
府尹看向對方。
“說說吧,你為何要對這無辜之人下手?”
“你有什麼目的?”
對方仍舊笑的詭異戲謔,就是不開口。
府尹不由的有些惱火,朝著牢頭抬了抬下巴。
“不開口,便就給我打到開口。”
牢頭拿著鞭子便就先往水盆中一蕩,帶著水便就朝著對方身上去。
牢頭手裡是有著自己的技巧,幾下便就皮開肉綻,伴著水漬,血液便就在剝開外衣,隻穿著一層內襯的胸口上暈開。
看著便就疼極,但是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凶手臉上並沒有露出意料之中的痛苦,還有忍受不住疼痛的嘶吼聲。
唯一能控製的臉上,在牢頭每一次揮舞沾了鹽水的鞭子甩在身上時,他都露出一番極儘痛苦又舒爽的表情,發出的也是一陣隱忍的呻吟,絲毫不見痛苦。
這...
在場眾人若不是清楚自己現在是在京兆府的牢房,聽著這聲,還以為自己在教坊司姑娘的床上。
所有人臉上都是一副古怪至極的表情。
府尹見到這,哪裡還看不出來,對方這是根本就不怕被打,反倒是被伺候的很舒服。
牢頭有些呆愣的扭頭看向府尹,這麼些年他打了無數的犯人,嫌疑人。
隻要是被他打過的,無不是痛哭流涕,嘶吼喊叫著求自己放過他,立刻便就交代事情經過。
誰能想到還會遇到這麼一個...
這就是個怪物。
根本就不怕自己打,越打他還越興奮。
眾人的目光隱晦的朝府尹看去,或含蓄,或明目張膽。
府尹發麵泡大版白皙的書生麵孔,逐漸從脖頸處彌漫上來,一寸一處被粉色占領,再從粉變紅,直至最後整張臉都泛著通紅。
府尹氣的直拍椅子扶手,指著凶手,狠狠的道:“喜歡被打是嗎?不開口是嗎?給我打,狠狠的打!我看你能爽到什麼時候!”
這樣還滿足凶手?
所有人隱晦的看向府尹。
牢頭隻能聽命接著打。
一時間,京兆府牢房中彌漫著一層詭異的氣氛,隻因為其中不時傳來陣陣嫵媚誘人,極儘誘惑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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