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就可以了?”府尹懷疑的看著師爺。
得到的卻是對方堅定的點頭回應。
“嗯,”既如此,府尹點點頭,說道:“那就一試。”
師爺得了領出去,很快便就帶著一個托盤回來。
這托盤之上放著兩塊布料,一則為紅色,另一塊則為綠色。
這是作甚?
金吾衛巡街左街使疑惑的看向師爺,有些摸不清對方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難不成這師爺是想用這兩塊不同顏色的布料來測試此人是否對於顏色分辨上存在障礙?
可若是對方在顏色分辨上,並沒有問題,隻是想要刻意隱瞞,便隻需要在他詢問之時而已故意說錯便就可以,此辦法簡直就是送上證據為他人做嫁衣嗎?
京兆府的師爺會如此愚蠢嗎?
不過術業有專攻,他們也不是醫師,也不知這其中的關鍵。
也許眼前一副勝券在握模樣的師爺,心想也許這是真有辦法吧。
不過也無妨,畢竟他隻是奉了陛下的口諭前來旁聽,並無任何插手決斷之權。
師爺朝著捧著托盤的下人示意,上前去。
捧著托盤的小人朝著師爺點點頭,便舉著托盤來到十一號近前。
將托盤離得近些,防止對方看不清楚。
十一號不明就裡,他不懂這是做什麼。
不是在審問自己嗎?
怎麼弄了兩塊布過來,這是想要做什麼?
師爺看著十一號困惑的眼神,笑了一下指著麵前的托盤,說道;“這托盤中有兩塊布,你能告訴我有什麼不同嗎?”
十一號眼神中透著一絲遲疑,問道:“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師爺笑著說道。
十一號瞬間放鬆了下來,嗤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們能有什麼手段要施展,不過就是兩塊布。”
師爺笑的真誠,“我們哪有什麼手段要施展,不過就是想請你幫個忙罷了。”
“‘正如我們府君先前所說的那般,我們已然確認你是凶手,就是你不願意承認也無妨,畢竟結果就擺在那裡,你終究是要死的。’”
十一號嘴角勾起一抹諷刺,“既然我都要死了,那我為何要幫你,憑什麼?”
“那自然是你配合一點,滿足我這小小的要求,那麼我便就可以讓你死的時候痛快一些。”
十一號好似不在意一般瞥了一眼那托盤,不經思考便就脫口而出,“兩塊布,一紅一綠,沒什麼不同之處。”
“哦?你要不要在仔細觀察一番在回答我?”師爺仍舊笑的一臉,語氣溫和的說道。
十一號不解,帶著些許不耐說道:“有甚可看的,在看一百遍也都是一樣的,沒有區彆,如何還須再看,不需要。”
說著便就扭過頭閉上了眼,不願再看。
師爺看向舉著托盤的下人,眼中帶著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