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萬不是殺人冒充。
隻是陸掌櫃心中的想法剛落地,下人便就說道:“死在住處的正是原本應聘要來咱們樓裡當大廚的那位,隻是臨了來不了了。”
人早死了,“那今夜的那人呢,你們可有在那處拿到人?他報的住處可也是那處,應該不會沒有吧?”
陸掌櫃期望的眼神看著對方。
隻見對方心虛的低下頭去。
“說呀,低下頭去作甚?”陸掌櫃急的拍了該人一巴掌。
“沒有人,掌櫃的,我們去的時候,屋裡早就沒有人,早就人去樓空。”
沉吟片刻後,陸掌櫃問道:“你們去的時候,可有旁人見著?”
下人連連搖頭,“不曾有人看見,我等自是得了掌櫃的話,自是小心謹慎,不敢走漏了風聲。”下人抬頭看了下陸掌櫃,眼神中帶著些猶豫。
本還垂著眉頭思索如今這麼一副虎頭蛇尾的結局,要如何解決。
不經意間抬頭卻見著自己手下這麼一副猶猶豫豫的模樣,不由的又是一股氣上來。
“又怎麼了,難不成還有什麼意外?”陸掌櫃狐疑的看著自己手下,說道說道:“你們不是說沒有人發現你們去尋人嗎?”
難不成還有漏網之魚?
“還是你們做了什麼多餘的事情不成?”
下人連忙麵露惶恐,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
“那是什麼?”陸掌櫃這會實在有些搞不清今夜的他到底還有哪些倒黴事情。
難道他就真這麼倒黴嗎?
一件接著一件,沒完沒了。
對方好似回想起什麼不好,難以接受的事情,即使是已經回到樓裡,此刻麵對著陸掌櫃,也是突然的麵色一變。
對方下半張臉布滿絡腮胡,隻露出一雙大眼睛的小臉,看著一點都沒有粗獷的感覺。
陸掌櫃愣是從對方這張被胡須遮蓋的嚴嚴實實的臉上看出了一臉菜色。
陸掌櫃不由問道:“這是怎麼了?”
自己這個手下,向來是麵不改色,不知道這廝是看見了什麼實在難以下咽的場景,才能讓他從這張臉上看到如此鐵青的表情。
對方好似在回憶一般,下一刻渾身一震,看著陸掌櫃,難言的說道:“掌櫃的,前頭的大廚不是死了嘛。”
“是呀,方才你們不是說了。”回來時,他們已經說過了,所以呢?
難不成前頭的大廚也是,“也是那人殺的?”
想來應該是了,不然對方如何拿著對方的身份文書,他們如何會查不到其中差錯,想來便就是那時候便就已經將人殺了。
陸掌櫃便又說道:“難不成是那人將人殺了藏在家中,”陸掌櫃玩笑著說道:“那不得臭了,這麼些日子。”
那人若是要將人害了,想必要老早前便就動手了,不然對方可不得想著法逃走報官,來樓裡揭穿?
陸掌櫃笑著笑著,隻見那絡腮胡卻是一臉難言的看著自己,卻是不曾說話。
陸掌櫃笑到一半的臉僵硬在那裡,半扭過頭看著絡腮胡,嘴裡難得的結巴了起來,語氣中還帶著些許不可思議,“不,不是吧。”
那人竟是將屍體藏在家中許久,都不曾有人發現嗎?
“這左鄰右舍便就沒有一人發現其中的不妥?”難道這左右屋舍都不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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