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凶手的手段太過殘忍,以至於武侯鋪第一時間著手調查,奈何是無從插手,房屋租賃的賃屋人尋得到文書,可這人卻是尋不到。
而這死者都已然麵目全非,實在無法確認受害者便就是房屋租賃之人。
無奈,便就隻能將此案件上報京兆府,請求京兆府裁決。
京兆府還在為昨夜的殺人案費神,眼見又來了個麻煩案,這顯而易見的破不了,京兆府接了也沒用,還不如推出去。
給了大理寺,反正大理寺也不差這麼一件案子。
於是剛回來沒多久的歐陽寺丞便就接到這麼一件慘絕人寰的案子。
接了案子的歐陽寺丞便就開始著手調查死者,不,是屋主的信息。
因為目前並無從得知這死者究竟是何人。
他又是不是屋主也還未可知。
他隻能帶上大理寺的仵作前往調查。
隻是這個死者都熟透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個人樣。
哎!歐陽寺丞抬頭看著頭頂上匾額,心想自己才回來沒多久,怎得又要開始乾活。
自己到底來這大理寺是不是來錯地了?
自己也知道大理寺常年忙碌,但是從來沒想過自己竟會連一天時間都不得休息的。
實在是有些悔不當初的選擇。
奈何如今人已經在這大理寺中,那便就隻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說不準自己就是這般勞碌命,要不然隔壁的包司直聽說最近一個勁的休息,都快閒出病來了。
躲在後院與薛恒寧宛一同躲懶的包燈,突然一連打了好幾個嘭嚏。
激的他不停揉搓鼻子。
寧宛半直起身子詫異的看著包燈,說道:“包司直你該不會是要感冒了吧?現在這天氣可不興生病呀,那可太難受了。”
包燈擺擺手,順便撓了撓耳下腮幫,嘀咕著說道:“怎麼感覺是有人在念叨我?”應該不至於吧,他最近好似沒乾什麼事情呀。
寧宛聽著包燈這話,笑著打趣,“該不會是季娘子才一會不見,便就開始想你了吧。”
“不會呀,我與往常一般正常來上衙,如何就對我思之如狂,必是有人背後說我壞話,”說著便握著拳頭砸在另一隻手的手心裡,說道:“說不好便就是在心裡嫉妒我。”
“嫉妒你什麼?嫉妒你心黑手狠?還是嫉妒你出門遇命案?”
包燈自信的搖頭,“必是嫉妒我家有貌美未婚妻,懂事老丈人。”
寧宛隻能翻個白眼,讓包燈自行體會其中的意味。
歐陽寺丞帶著仵作到了那處坊市,還不及出事屋舍前。
武侯鋪的人便就等在那處等著自己。
歐陽寺丞一到,武侯鋪的人便就上前拱手行禮。
“歐陽寺丞,這邊請。”來人行過禮後便把手一伸,迎著歐陽寺丞便就朝著出事屋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