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是如陸掌櫃這般行事。
也就是如今太平盛世,人人都有飯可食,有屋可居。
才沒了那一番的慘狀。
“方才陸掌櫃是說你家大廚昨夜才消失的是嗎?”
“不錯,昨夜之前都還在。”陸掌櫃回道。
歐陽寺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眼底波光一陣一陣。
那臥室之中匆匆留下的那朵花,想必便就是那人昨夜回去帶走時,不小心留下的。
想必那人之所以離開,便就是在這樓中的所作所為被發現,這才匆忙離去。
“此人來樓中應聘之始,你們就沒有發現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陸掌櫃尷尬的笑了笑,“這,這個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他提了一些要求是挺不一樣的,不過我想著,這有本事的人多少有些特殊的毛病想來就也是能夠接受的,畢竟也可以作為一個吸引客人的由頭,便就也沒有多想。”
自己就是突然一問,居然還真有不對勁的地方,歐陽寺丞便問道:“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什麼要求?”
“就是他從不在樓裡久待,隻在需要的時候出現,而這個時間則是由他自己決定,他想來的時候便會提前通知樓裡做準備。”
“你們這是聘的大廚?難道不是聘了個祖宗?”歐陽寺丞不敢相信,這春樓居然能答應對方這麼離譜的條件。
陸掌櫃尷尬的笑了兩三聲,他原本也不想答應的,可是耐不住對方確實讓樓裡吸引了一波客源,讓樓裡的生意更上一層。
“這不是也可以當做一個噱頭,我便想著這樣也不錯,所以...”
對方不常出現在春樓,便就不會有太多的人認識他,便就不容易被記住。
如此一來,如果對方一開始被看見的容貌便就是做過處理的。
那...恐怕現在就是拿著陸掌櫃給的畫像,想必也是找不著人影的。
這樣想著,歐陽寺丞問道:“除了一開始見過對方,昨夜你可曾見過對方?”
歐陽寺丞期待著在入職之後,這樓裡還能有人見過對方,如此還可以通過其他人的描述,看看對方是不是始終都是那一副模樣。
隻見陸掌櫃搖搖頭,“他有要求,在他進後廚期間,樓裡的人是不允許進去的,”見著歐陽寺丞看向自己不悅的目光,陸掌櫃趕忙解釋道:“這不是想著人家可能是有專門的傳承技法不能傳於人前,便就沒有多問就同意了。”
眼見著在這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歐陽寺丞便就想著離開。
隨後歐陽寺丞便就隨便扯了幾句,便就匆匆離開。
看著歐陽寺丞離開的身影。
一直在一旁低著頭的絡腮胡看著陸掌櫃,說道:“掌櫃的,為何要告訴他昨夜樓裡發生的事情,這樣不是會讓對方更加懷疑我們嗎?”
陸掌櫃仍舊是那副笑嗬嗬的模樣,扭頭撇了一下絡腮胡子,說道:“樓裡的事,又不是隻有我們自己知道,再說了昨夜可是他們大理寺的薛少卿發現告訴我的,我可不是第一發現人,我這麼做不過是為了撇清關係。”
“他們遲早會找上門來,還不如我們自己主動一點將事情說出來,這早一步說出來,還是被迫說出來的可是不一樣的很。”
“再說了,事情本就與我們無關,早些說清了,也好不妨礙我們樓裡做生意,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替我們作證。”
絡腮胡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跟在陸掌櫃身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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