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寧宛看著手裡的畫像,說道:“恐怕歐陽寺丞一開始也不知道這幅畫像便就是死者的真實麵容吧。”
李仵作朝對方投去詢問的眼神,隻見歐陽寺丞點了點頭,笑著道:“不錯,你們手裡拿著的並不是死者的畫像,而是我從春樓處掌櫃那裡拿到的大廚畫像。”
隻是這死者的畫像究竟為何與那大廚的麵容一模一樣,此刻歐陽寺丞還未可知。
“漬!”李仵作深深吸了一口冷氣。
“這這這...”李仵作抬頭朝著歐陽寺丞看去。
“這人不是就躺在這嗎?”李仵作抬著手朝那靜悄悄躺著的屍骨指去。
按照這屍骨發現的時候的情況,受害人死的時候恐怕都好幾日之久了。
寧宛並不是此案中參與者,即使心中好奇,卻也不好開口詢問。
她隻是站在一旁安靜待著。
歐陽寺丞知道李仵作想的是什麼,這人像既然是受害者,又是春樓大廚,那就簡單多了,身份明了,便就直奔
但是從他了解的情況看來,案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幾人的目光不由同時順著李仵作手指的方向看去。
那具剛剛寧宛畫出畫像的屍骨正靜靜的躺在那,一動不動。
片刻後,寧宛提出告辭,畢竟她過來的主要目的是幫助李仵作完成這個受害者的人物畫像。
現下不管結果如何,起碼是完成了一半。
其後的案件內容不是她該參與的部分,所以她自覺的提出離開。
歐陽寺丞朝著寧宛點點頭,道:“請幫我給薛少卿帶句話,稍後我會去尋他。”
寧宛心中雖詫異,但是麵上卻是不顯,“好的,我會帶到的。”
畢竟與對方不是很熟悉,也不好多問。
寧宛朝著李仵作點點頭便就開門出去。
李仵作看著寧宛離開後,便就回過身來看著歐陽寺丞,道:“方才我看歐陽寺丞對於死者的畫像好似...”很是意外。
歐陽寺丞手裡還握著那幅畫像,隻見他將兩幅畫像放在一起。
李仵作與歐陽寺丞並排站在一塊,看著這兩幅畫像。
“這一幅是歐陽寺丞從春樓陸掌櫃處帶回來的畫像,而這另一幅則是方才我拜托寧娘子畫出的死者的畫像。”
歐陽寺丞:“兩幅畫像一樣的平庸,一樣的尋常,一樣的毫無特色,平常至極的一張臉。”
李仵作:“這就是一張尋常到不能再尋常的一張臉罷了。”
“春樓的掌櫃的說過,此人昨夜還出現在春樓中,所以...”此相同的畫像。其中必有一個有問題。
李仵作一驚,立刻說道:“可這受害者看這情況可不是昨夜才煮好的,左右屋舍鄰裡昨夜可都不曾看見到這屋裡有生火的情況。”
“便就是那灶台下的炭火木灰也不是昨夜才留下的。”
那灶台顯而易見已經好些天未曾用過,隔壁的那鍋裡都已然落起灰了。
他還記得摸的他好一手灰。
若是近日用過那灶台,如何都不至於留下那許多灰。
“那這,,,難不成是雙胞胎,兄弟倆?”
若是雙胞胎兄弟,那又為何要如此殘忍的殺害同胞兄弟?
歐陽寺丞伸手摸了摸袖子中的那朵花。
也許事情的爭端便就是為了這花,也說不定,
畢竟這財帛動人。
可是他並沒有調查到此人有與其他人來往的訊息。
難道是他們刻意隱瞞彼此的存在?
想到這,歐陽寺丞便又想到這些還是需要印證。
還有這花的來源,他需要去尋一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