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眼眸銳利,睨了一眼包燈。
接收到薛恒警告的眼神,包燈縮了縮脖子。
雖然他們商量好不將手好的消息放出去,但是也沒有統同意包燈如此嘴快。
胡仵作愣了一下,手廢了?緊張道:“薛少卿不是回公主府嗎?如何還能遇上歹人,包司直你不是一直都跟在薛少卿邊上嗎,如何還能讓少卿受了這傷?”
胡仵作也是這大理寺的老人了,與薛恒也是配合多年,兩人在年紀上又是一暮年,一朝陽,不說大逆不道將薛恒當做孫子看待,那也是親人一般的感情,自然也是與大理寺一般的同僚有所不同。
前一秒還在關心薛恒,下一秒便就將矛頭轉向了包燈,連連的發問,硬是讓包燈插不上嘴。
待胡仵作話音剛落地,包燈這才將先前之事娓娓道來,胡仵作這才明白事情的始末,隨後便向薛恒投來一個可憐無奈的眼神。
“唉!薛少卿,若是這位趙娘子乾的,老朽也是無能為力的,薛少卿還是早作打算的為好。”
胡仵作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倒是引起包燈的興趣,畢竟這趙娘子看上薛恒,他們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是看胡仵作這副樣子難道是還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新的情況?
這胡仵作雖然是仵作,但是也是有著自己的圈子,也許真有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消息也說不好。
“胡仵作為何如此說?”包燈湊了過去,攀著胡仵作的肩膀低聲問道,“還是說你那群老姐妹又告訴了你什麼新鮮的消息。”
胡仵作嗬嗬的笑著,對著包燈反問道:“你又知道了?”
包燈拍著胡仵作的胸脯,吹捧著,“誰不知道你胡仵作在老姐妹圈裡多火熱呀,還有什麼消息是你不知道的,快快說來,莫要賣關子。”
原來胡仵作日常除了乾著仵作的活計之外,最大的愛好便就是與周邊的一些老婆子們一塊打牌子。
胡仵作有固定的銀錢來源,又有牌品,又不嫌棄和他打牌子的人是院裡做老媽子的。
所以附近遠近的一些婆子們就都愛找胡仵作打牌子,這一打上牌子,難免就要聊上一些各家府邸中的八卦,自然而然的胡仵作便就也知道一些彆人鮮少知道的消息。
這便就是包燈說的胡仵作消息來源。
胡仵作看了看左近,壓低聲音,“前些日子你們都不在大理寺,我的一位牌友正是那趙娘子府上做事的老媽子,她與我說咱們大理寺的薛少卿好事將近咯。”
包燈看向薛恒,但是這會薛恒卻沒有默契的與他對視。
隻因為這會不知為何的薛恒卻是看向了寧宛,引得寧宛與他對視,四目相對間竟有一絲尷尬逐漸攀生。
寧宛心下生出怪異感覺,不等她分辨出來,兩人的眼神已然分開來,卻是無人發現,隻是因為兩人之間自覺許久的對視不過一息而已。
“這我倒是不知?少卿你知道嗎?”包燈撞了一下薛恒的肩膀,將他的思緒撞了回來。
“荒謬,無稽之談。”薛恒嘴裡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他就是不知為何想到今日陛下與他催促的那一番話來。
胡仵作也是讚同的點點頭,說道:“當下老朽也是覺得無稽之談,薛少卿若是好事將近了,趙嬤嬤還能不第一個知道,趙嬤嬤知道了難不成大理寺還能不知道?故而我也沒有太過在意這件事。”
“但今日聽了包司直的一番話後,老朽我突然覺得我那老姐妹說的也許不是假的。”胡仵作看向薛恒。
“老胡,你這可就玩笑了,這外人的話如何能信?再說了咱這少卿可都沒點頭呢,她趙娘子難不成還真能霸王硬上弓不成?”說著包燈瞧了瞧薛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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