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村長,這個地方是被水鬼詛咒了,若是他們不離開這個地方,就會一直死人下去。
這裡是他們世世代代居住的地方,又如何能夠因為苦行僧的一句話而離開。
但是村中的人還在不斷的出事,村長不得不為村裡剩下還活著的人著想,於是最終,村長還是帶著村裡剩下,還活著的人離開了這個他們世世代代都居住的故鄉。
後來整個村子來到了如今的地方,休養生息,繁衍綿延子嗣後代。。
及到如今亦是二十餘載過去,風吹雨散,日更夜疊,春去秋來。
所有人都將這件事遺忘。
誰又知道卻又在二十年後的這天重新看到關於水鬼有關的事情。
當年經曆過的人都以為自己早已經將此事忘記,便就如村長,在看見的一瞬間腦海中便就將那一幕幕複刻在眼前,好似方才才發生一般。
隨後才又有了派人試圖放火燒掉屍體,一了百了。
真是荒謬非常,這村子當年出事恐怕另有緣由,怕不是他們所說的水鬼這麼簡單。
而那苦行僧恐怕也並不簡單。
不過如今已然過去二十載,而他們又早已離開故地,恐怕是什麼都沒留下。
便就是想要知道真相也無處可尋。
隻是如今卻又因著這一事,牽扯到現在。
正所謂往事不可追,往事不可憶。
而他們卻還借著此事,意欲為之。
隻是因為單純的愚昧無知而想要求個心安,還是...
“當年是因為苦行僧的一句話改變了村長的想法和決定,那麼如今又是因為什麼再次改變村長的覺得?”
雜役連忙道:“哦,這個我知道,昨兒村裡因著這幾具屍體,村裡老人覺得不吉利便就從鄰村找了和尚回去,是那和尚說的這是水鬼的抱應,村裡這才,這才...”派他來燒了屍體。
雜役往前湊,“薛少卿,我沒,我還沒來的及,是不是...是不是就不關我的事了?”雜役看過去的眼神充滿了忐忑,不安。
包燈看了眼薛恒,假意咳嗽了兩聲,道:“你先在這待著,隨後若是我們調查清楚,確實與你無關,便就會將你放了。”
雜役連忙叩頭道謝,“謝薛少卿,謝薛少卿...”
“但...”
包燈的一個&39;但&39;字立刻便就將原本跪下磕頭的雜役引得抬起頭,一副眼巴巴的樣子,就怕下一秒從包燈嘴裡聽到什麼不好的。
包燈仿佛故意一般,故意停頓好一會,雜役眼巴巴望著,心跳聲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方才接著說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雖然那你還未來的及下手,但並不是沒有下手便就無罪,故而為了防止日後有人效仿此舉,仗二十,趕出大理寺。”
“小的,小的知錯...謝少卿饒小的一命...”雜役深深拜倒在地上,再不敢吭聲。
薛恒突然開口道:“方才你說是一個和尚,什麼和尚?”
巧合嗎?
雜役這才抬起頭,怯怯道:“那是法雅大師,長安城遠近聞名的大師,正好便就在隔壁村,運氣好碰上了便就請了回去。”
真是運氣好嗎?
怎麼哪裡都有他,寧宛小聲嘀咕著。
寧宛:“是法雅直接告訴你們村長,是水鬼的?”
雜役搖搖頭,“那倒不是,是我們村長主動去請的,這不是都說寺裡的高僧厲害,所以就...村長本來也很猶豫的,但是沒辦法,老天給了我們提示,若是不遵從,怕是會不敬呀!”
包燈:“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