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麵上毫無異常神色,顯然對方並未告知此行前來的目的和原因。
倆人一進屋便就見著屋中所在的眾人,隨後朝著禁軍首領拱手行禮,整齊一致,聲音渾厚,鏗鏘有力。
麵容尋常,長期日曬的膚色顯得憨厚老實。
是很常見待在軍營中的武人,丟在軍營中都發現不了有什麼特彆之處的地方。
還未等薛恒等人開口詢問,禁軍首領便就搶先在前說道:“你們兩個老實交代,取走猛火油那日,你們可曾擅離職守?從實招來,我會替你們向薛少卿求情,如若不然,爾等該知曉本官的手段的。”
禁軍首領的這一番刻意極了,甜棗加棍棒,讓薛恒原本鬆展的眉頭,瞬間便堆成山巒。
但是對方已然開了口,薛恒心中雖有不虞,但這會都已然失去先機,隻能等著看這倆人如何反應。
隻見這倆人,眼神頓了下掩下其中的震驚,朝著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便就朝著禁軍首領躬身行禮,說道:“將軍,我等當日一直在執勤,不曾有發現。”
“果真如此?”
“確實如此,屬下等不敢隱瞞。”說著便又拱手作揖。
禁軍首領笑著看向薛恒,“薛少卿,你看?”
嗬,當他這是什麼地方,又將他當成什麼人?
便就這般好糊弄?
你故意提醒他們又如何,隻要我想知道的,便就沒有人能夠逃得過。
薛恒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看的禁軍首領心中一涼。
他這才發覺自己方才好似做錯了,不應該用這種事情挑釁對方,現下對方的眼神讓他心底有些毛毛的。
薛恒朝著包燈一個歪頭,喊道:“包燈!”
此刻的包燈如同往常正常時候的一樣,有著與薛恒不言而喻的心有靈犀。
還不等寧宛看出什麼來,便就見包燈從懷裡取出那塊方才就沒有還給薛恒的金牌,虎著一張臉再次將金牌懟到麵前。
“將軍,請吧!”說著便朝門外伸著手。
禁軍首領憋著紅了一張臉,卻又不能拒絕,“你...”
“我們還是到屋外吧,將軍放心有我陪著你,不會無聊的,這調查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薛少卿,畢竟能者多勞嘛。”包燈朝著對方露出一臉的假笑,便就伸手拽著人就朝屋外走去。
待屋內安靜下來,薛恒看著麵前的倆人。
麵上似十分鎮定,但細看便就會發現這倆人手底下微微發抖。
“你們居然在緊張?”寧宛&39;噗呲&39;笑出聲。
“方才不是說不知曉,那麼緊張什麼?何必緊張?”
倆人連忙低頭拱手行禮。
低下頭的倆人眼神短暫接觸後便立刻收了回去,同聲道:“屬下不敢,屬下...”
“屬下就是不曾講過這種陣仗....”
&34;對對對,屬下就是沒見過世麵,沒見識。&34;
屋內隻剩下倆人後,都不消薛恒開始用手段,這倆人便就開始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