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曾想聽到寧宛的回答讓他以為自己今天耳朵是不是有問題。
不由的再次問道:“你方才說了什麼,再說一遍?”
“回七皇子話,奴眼皮子太淺,膽子也小,也福薄的很,怕是不敢承殿下厚愛,奴習慣了在大理寺中的日子,覺得挺好的,錦衣華服再好,恐怕奴也沒有福氣消受。”
七皇子氣的抬起手指著寧宛,好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來,顯然氣的不輕。
最後在薛恒眼神威脅下,隻能惡狠狠的甩了下袖子,便就轉身離開,也不與薛恒告彆。
“看來這下七皇子是真的氣急了,”包燈看著對方疾步離開的背影說道:“平日裡他是多注意規矩的一個人,滋滋滋。”包燈搖了搖頭。
寧宛感覺到出來後,薛恒的態度好似不太對勁。
恐怕這趟不太順利。
“薛少卿,可是不順利?”
包燈聽聞不順利,便也扭過頭來看向薛恒。
“先走再說。”這裡畢竟還是禦書房門前,不說其他地方,這門後皇帝可是還在裡頭,他們說些什麼,都會傳進皇帝的耳朵。
包燈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瞧了薛恒一眼。
隨後三人再次到了內庫值班處,還未見到禁軍首領,便就見一名禁軍老遠見到他們便就跑了。
很快他們便就知道了對方急切的原因。
原來是去喚禁軍首領。
“幾位,有事?”禁軍首領臉色不太好看。
幾人有些莫名,不知對方這是怎麼了。
即使先前他們利用了一下金牌,限製對方的行為,但是並沒有其他舉動,而且薛恒也同意了不將禁軍牽扯進此案中。
這次過來,不過就是詳細的收個尾,將案件重新整理一下。
沒錯,他們還抱著後麵找到更多的證據,重翻此案。
“將軍這是何意?”包燈自覺自己與對方還是有那麼一點監管的情誼,便試探的問道。
禁軍首領看了包燈一眼,眼角帶著嘲諷,“托諸位的福,在幾位走了之後,我的兩位兄弟死了。”
死了?如何會這樣。
他們如何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會如此轉瞬直下。
“這是他們倆人的自白書,他們在信中寫了是他們騙了薛少卿,此事是他們監管不利,他們願以死謝罪,還望薛少卿莫要牽連他們的家人。”說著便就將自白書交給薛恒。
薛恒看著手中的自白書,久久不語。
恐怕那位內庫使恐怕也是如此下場。
因為薛恒手中不止兩份自白書,最下麵還有一份,他翻看著,正是內侍的自白書。
三人所寫內容,大同小異,皆是說先前因為害怕所以才三人串供,欺騙薛恒,以期望逃脫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