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誰嗎?”
“哎呀!還能是誰,這你都不知道!”
“誰人因著追隨薛少卿,求而不得從而名滿長安的女子,還能是誰呀,不就是那誰。”
“你小聲點,人家今天也來了,你可小心點,前些時候薛恒那隻手不就是因她才廢的嘛,你小心記住你!”
“哦!對對對!”
周圍眾人竊竊私語愈發的大膽,即使刻意壓低聲線,埼歡公主又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人,也不是一個聾啞人,又如何不會聽到這些人口中傳出的那些話。
埼歡公主也不去問那些人,抬起手指向包燈,微昂著頭,“你,告訴我,他們口中說的那個女子是誰?”
包燈眨著眼,仰著頭看向指著自己的埼歡公主,呆愣了下,“我?”
“對,就是你。”
埼歡公主抬了下下頜,伸出手隔空點了點包燈。
包燈眼神飄忽,心中有些尷尬,這怎麼還要他來解釋,哈,這事又不是他故意傳出來的,而且也不是他趴在埼歡公主耳邊偷偷說的話,怎麼就他這麼倒黴。
包燈還在猶猶豫豫的,不想開口,隻見身旁的季瑤瑤靠近了些,低聲道:“你看吧,都怪你,為了逞一時之快,這下人家就逮住你一個人薅。”
包燈這心裡實在是有些百口莫辯,不由埋怨怪罪起自己方才怎麼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這人,我是該知道呢,還是不該知道?”包燈僵硬的轉過頭看向薛恒的同時傳來一陣骨頭磋磨的聲音。
薛恒那張如同鐵鋸一樣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開口,隻是淡淡然的借著喝酒的舉動瞧了一眼包燈,便就不再動作。
一旁看戲的寧宛全然忘了方才自己的處境,幸災樂禍,擠眉弄眼的說道:“哎喲,包司直居然還知道這麼多的內部消息,快說出來讓我也知道知道,快說呀,我也想知道這人是誰,居然能對著薛少卿這麼一張冰冷的不得了的臉這麼久。”
包燈挑了下眉角,這是在說他熱臉貼冷屁股?
寧宛這是喝多了酒,徹底放飛自我了?居然敢這麼調侃他?
想著包燈便就一臉笑意的說道:“哪裡,這不是整日裡都和薛少卿接觸的多了些,這,難免也就知道一些常人不知曉的事情。”
寧宛看著包燈,雙手抱拳恭維道:“佩服佩服,不愧是咱們薛少卿身邊第一人!”
包燈得意的擺擺手,“哪裡哪裡,都是薛少卿抬愛了。”
包燈與寧宛在那旁若無人的恭維來恭維去,好不熱鬨,竟是擠不進其他人。
一旁的季瑤瑤看著倆人這副樣子,心中突然就冒出一句話來:臭鼠配蛇窩,臭味相投。
雖然感覺有罵人的嫌疑,但看著倆人好不要臉的恭維吹捧,季瑤瑤心裡就是這麼覺得的。
被排除在外的埼歡公主突然開口說道:“哦?不知道是怎麼的事情,不如說出來讓本宮知曉一下。”
倆人原本還說說笑笑的,埼歡公主這話一出,倒是好似將倆人的咽喉扼住了一般,還未說完的話全都掩在嗓子裡。
包燈皮笑肉不笑的扭頭看向埼歡公主,眼神中滿是無奈,這讓他怎麼說呀。
原本以為自己與寧宛插科打諢,便就能將這一遭繞過去,卻沒想到對方絲毫看不懂眼色,竟然還指著自己一隻羊薅。
說吧,得罪薛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