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難道有什麼不對?這不是很正常?”
包燈:“就是太正常了,方才不正常,趙嬤嬤曾說過,寧娘子彆看平日裡鬨騰,可這夜裡卻是十分安靜,就連這睡下睡像亦是安分的不得了,全然不似白日裡的模樣。”
長公主有些訝然,她竟不知,趙嬤嬤連這種事也會拿出來說,屬實有些失分了,而且還是對著一個外男說這般小女兒家的私事,著實欠妥帖,看來是去了大理寺太久,竟然連規矩都忘了,看來還是要召回來再好好上上規矩。
包燈若是聽見長公主心中的想法,必會大呼冤枉!
其實這些事,當然不可能會是趙嬤嬤對著他說的,是包燈有一次去大理寺後廚偷摸找吃食,不小心聽見趙嬤嬤對著寧宛調侃,不小心聽見的。
隻是他又不好意思說是自己偷聽到的消息,這顯得他有些,額,心虛,所以隻能尋個由頭。
隻是沒有想到被長公主誤會了,隻能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包燈:“這被子明顯就是為了偽造有人在床榻上休息過的痕跡,而且還有...”
長公主隨著包燈的行動而去。
包燈走至桌邊,彎下了腰,從被桌布遮掩的桌角下撿起一隻茶盞,站了起來。
包燈轉過身,將手中的茶盞放在鼻子下輕輕嗅了下。
下一刻眉頭一皺,“殿下,其中有迷藥。”
長公主眉頭一蹙,“迷藥?”
“對,看來,昨夜寧娘子是被下了藥,若不然以寧娘子的身手,昨夜絕不會悄無聲息的被擄走而一聲不吭。”
“勢必會弄出點動靜來。”
依著他對寧宛的了解,她絕對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之人,而昨夜之所以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隻會是兩種情況。
一,要麼來人,寧宛認識,是自願跟隨來人走的。
但是根據現場留下的這些證據,顯然這一情況不符合。
那就隻會是剩下的另一種情況。
寧宛是在昏迷不醒的情況下,被人帶走。
而這茶盞中留下的證據便就是在向他證明這一點。
長公主沉吟片刻,道:“能知曉什麼時候的事情嗎?”
長公主問出這個問題,其實心中還是抱著一點小小的希望。
若是寧宛被帶走的時間短,最好是離他們發現的時間越近越好。
因為隻有這樣,他們尋到人的機率越大。
包燈來到正中供著紅燭的桌案旁,道:“恐怕昨夜子時便就被帶走。”
子時?
長公主忍不住站了起來,“何以見得?”
若是昨晚午夜便就被帶走,現下他們又能到何處去找人,難道這就這樣尋不回了?
包燈指著那兩支紅燭,一支才到一半,另一支卻是已然快要燃儘,隻餘下一點燭油,堪堪吊著燭心燃著。
“大雍許多規矩,都是依著前朝的規矩,而這新婚夜的一些規矩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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