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門口負責守衛的禁軍與其很是熟絡,隻是瞧了下對方手中的令牌,連攜帶的物品都不曾檢查,就將人放了過去。
看著便就像是長期出入宮禁。
看來這人不是宮裡頭的便就是長期與宮中有所來往。
最起碼其中,定是有人在宮中。
隻是為何?長公主雙手交握在一塊,拇指摩挲著虎口。
在這之前,寧宛不過就是一個大理寺不起眼的人員,實在不值得有人在她身上算計,即使是想要因著薛恒的關係,從寧宛身上獲得一些利益。
那這算計的時間也未免太早了些。
誰能一定知道薛恒一定會被賜婚,而寧宛就一定成為這個人選。
誰又能確定寧宛一定會出現在宮宴上,又如何能確定皇帝會同意薛恒提出的人選。
其中充滿了不可控力。
難道是發現了寧宛與故人相似的長相,可是隻要細細調查就會發現年紀是對不上的,一切都是經不起推敲地點。
而且當年的事情知道的也沒有幾個,這宮中的...有誰...
難道是陛下?
不,不會是他。
長公主緊緊皺著眉頭,當年的東西都交給他了,如果是他的話,就更加沒有理由針對寧宛。
畢竟若不是為了他,當年那件事後相關的人也不必死遁離開。
東西就在陛下手裡,他是最沒有理由出手的人。
那麼會是誰,盯上了寧宛?
“殿下!”
長公主抬起頭來,眼神望向不遠處急趕回的身影。
狹長走道,陽光晾曬升騰起看不見的暖氣,衝散凜冬帶來的那股寒氣。
耳畔隻有那人奔走間急促厚重的腳步聲,踩在走道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好似踩在人心上。
讓眾人心中不由變得悶悶的起來。
對方踩過一個低窪水坑後,鞋麵上帶著飛濺的汙水,好似一彎深不見底的墨池突然摻雜進一抹渾濁,礙眼的很。
長公主看著到了眼前的人,顯然一路回轉未曾停歇,厚重急促的呼吸聲。
隻有一個人回來。
長公主心中不由沉了沉,“可是有消息了?”
來人道:“原是尋到了人,但...”
來人一言難儘的看了眼長公主接著說道:“但還是晚了一步...”
心中不好的預感,長公主感覺眼角一陣乾澀,“從頭到尾將所有經過全都告訴本宮。”
來人點了下頭,隨後將自己隨著魏延包燈等人一路追蹤尋跡到了城外,又如何摸索痕跡上了崖岸,又如何迫於人質被困後,己方人手奮力拚搏,對方卻還是將寧宛丟下懸崖,如今包燈魏延等人還在崖底尋人。
擔心又出變故,遂派他先行回來報告消息。
聽完來人的消息,長公主的心徹底沉下去,壓抑著吸了口氣,閉了閉眼。
雖說不是災後,暴雨後,江水的湍急程度不會...
但那畢竟是一條江,從那麼高的地方掉落下來,更何況還是呈昏迷狀態,想到這裡長公主心中更加揪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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