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卻是未曾有人注意到他。
未開口時不顯分毫,現在倒是銳眼的很。
與法雅站在一塊,倒是分外分明的很。
他是先皇後娘家的後輩子侄。
與當今太子算的上是表親。
帶著皇帝的護衛,身邊陪著的也是皇帝身邊派來的大監,這做為保護的近衛身份是太子母家的人。
還有這張肖似先皇後的臉。
白澤西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白澤西低低笑著,眼中儘是了然。
“難怪你著急了,這也怪不了你,便就是這張臉在那擺著,你便就是有再多的證人,怕是乾康帝也很難信你的。”
七皇子聽見白澤西的話,抬頭看了一眼,眼角也是被紅色浸染,其中儘是落寞。
“喂!我和你說話呢!你..."
靠近白澤西一側的囚車木欄突然被敲的砰砰響。
原來是那人不滿白澤西無視,上前拿著手裡的劍柄泄憤一般的砸著。
最後也隻是得到一個麵無表情的白澤西。
白澤西雖然沒有說話,但無形中帶著上位者的威壓,而這股壓力此時卻是朝著他撲麵而去。
壓迫且窒息。
竟嚇得對方餘下的話也忘了說出口,一時間有些呆愣愚蠢。
“你,你這人,我在與你說話,為何不理我?”
白澤西嗆聲反問,“為何要理你?你又是誰?我憑何要配合你?”
“你問了,我便就要回答?”
“你說了,我就一定要搭腔?”
“毛都還沒長齊,就把威風刷到我麵前,你不如回去問問你家中長輩,他們敢在我麵前耍威風嗎?”
白澤西一連不帶停止的反問,將這人問得腳下畏懼後退,卻還是強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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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少年人總是比較要麵子的。
好似為了讓自己相信白澤西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即便如今,也不過就是一個落魄王孫,還是一個無權無勢,失了父族母族護佑的,逃脫在外的皇室子弟。
梗著脖子刻意強調著說道:“你,你不過就是一個階下囚,對!就是一個犯人罷了,回去還不知道如何處置,怎敢如此,如此...”
“真是離開久了,現在竟然連一個無名小卒都敢欺到我頭上了。”
“不說如今你們手中是否有所謂的證據,便就是有,又如何?”白澤西看向眾人的眼中不掩傲氣。
他的名字可還在皇室宗族族譜上寫著,隻要他想,那麼麵前這些人都是要向他行禮的,無一例外。
“我阿爺是先太子,祖父是太上皇,如今人還在長安城外皇家彆院修養,便就是如今的陛下,那也是我的親叔叔!”
“我的身後站著的是皇室宗親族老,便就是犯了錯,也有他們責罰定罪!”
“哪裡輪得到你來我跟前頤指氣使,說三道四。”
“輪得到你來教我做事?”
白澤西冷笑連連,“你家大人又是哪位?難不成你家也有人做皇帝?”
這話可不興說,誰敢說自己家有人做皇帝,豈不是和說自家在造反一樣。
誰敢說。
再看那人,麵色蒼白一片,手足無措。
顯然沒有見過這般的場景,自然也不曾見過不過言語間,輕飄飄的,不過幾句話便就給自家戴上了這般大的帽子。
一頂謀逆的帽子何其重,即便他的家族是先皇後的母族,也擔不起這樣的一個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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