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仵作瞧了眼薛恒便回過頭去,“寧丫頭呀,懂事的很,雖然老頭子我沒聽見她說什麼不高興的話,但是老頭子活到這個歲數了,什麼人沒見過。”
“寧丫頭她才多大呀,這什麼心思還能瞞得過老頭子我?”
說道這,胡仵作又是一陣歎氣,“薛少卿你是不知道呀,當時對方都那樣說了,寧丫頭也還是信你的,可你怎得就不反駁對方呢?偏偏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胡仵作聲音中滿滿的不滿,雙手扣緊護衛的肩膀,上半身幾乎都回過身來,瞪著薛恒道:“難不成寧丫頭人不在現場,薛少卿你便就無所謂解釋這回事?”
“老頭子我從前一直都相信解釋光是靠嘴說是沒用的,得要用行動才行。”
“可你呢?”
“便就連說說都沒有,任憑他人隨意詆毀,隨意揣測,你說,就你這樣,讓寧丫頭如何能不生氣,如何能不失望。”
“她...很失望。”
“可不是嘛,雖然她沒出聲,但是老頭子我還是感覺的出來當時寧丫頭的情緒很是不對勁。”
“畢竟這女子嫁人是一輩子的事情,她既嫁了你,想來也是願意與你好好過一輩子的,誰曾想居然會聽到這些個汙糟事。”
“是我的不是,這次回去我會好好與她道歉,也會將這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釋與她聽,必不會讓她誤會。”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待尋到寧丫頭,你可得好好待她,這次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了。”
說話間,便就到了那處躲藏之地。
隻見地麵狼藉一片。
火把湊近了,還能瞧見地麵滴落不少鮮血。
而這些鮮血的行跡全都朝著另一方向。
薛恒看向血跡的方向,眼神愈發的沉。
那個方向...
“哎喲,怎麼是這個方向,這黑漆漆一片的,那邊可是近河岸,快!快!我們快過去!”
耳邊傳來胡仵作慌張焦急的呼喊聲。
薛恒醒了醒神,抿著唇,沿著血跡追趕起來。
火把靠近地麵,血跡最終斷在岸邊。
“薛少卿,血跡最後停在這裡,寧娘子恐怕是...”
舉著火把的護衛神情複雜的看著低頭沉默的薛恒說道。
血跡最後延伸到了河邊,周圍還留下掙紮過的痕跡,很新鮮。
人怕是從這裡掉下去,火把靠近的位置還有好大一灘血跡。
人怕是凶多吉少了這會。
薛恒沉默的站在那低著頭,誰也不知道此刻他心中在想些什麼。
隻覺得他安靜的有些詭異。
更像是暴雨前的寧靜。
而一旁的胡仵作見著這一幕,掙紮著從護衛身上下來,趴在地上,痛苦流涕,泣不成聲,嘴裡時不時還在喊著寧宛的名字。
眾人眼中瞧著,與薛恒看起來,胡仵作反倒更像是寧宛的家人。
薛恒這個新婚夫婿顯得冷漠許多,看著便就沒有什麼感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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