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奉天,當天下午,憲兵隊的鬆田就接到了報警電話,說是在柳樹胡同五十一號,侯廳長被人給殺了。
鬆田十分的震驚,當即就帶著手下人來到了柳樹胡同。
這裡已經被警察給封鎖起來了。
鬆田一到這裡,人們就給他讓出了一條通路。
他便帶著自己的人走進了那座小院子,一進那個客廳,鬆田就看見侯廳長穿著一條褲子,光著上半身,就死在了保險櫃的前麵。
保險櫃的門是敞開的,裡麵空空如也。
鬆田走到了侯廳長的近前,低頭一看,他心裡一驚,這個侯廳長死的太慘了,他的頭被打了兩槍,很顯然,這名凶手壓根就沒打算讓他活。
鬆田就問道:"是誰報的案,叫他過來問話。"
時間不長,就有人把金鑲玉帶到了鬆田的近前。
鬆田一看,這還是一個十分標致的女人。
他就發問道:"是你報的案嗎?"
金鑲玉回答道:"是我報的案。"
鬆田好奇的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了解這件事?"
金鑲玉就實話實講道:"我是懷春樓裡的頭牌,也是侯廳長的相好,今天下午是侯廳長開著車,把我接到了這裡來的。"
"我們到了這裡,做完了該做的事,這時候侯廳長就從臥室裡出來了,結果就遇上了他的一個屬下,這個人我也認識,就是侯廳長手下的馮文。"
"他們就在一起說了幾句話,結果侯廳長就打開了保險櫃。"
"沒想到的是,這個馮文當即就把侯廳長給殺了。這個時候,我就從臥室出來,還和凶手打了個照麵,看清了他,就是侯廳長的手下,特務科長馮文。我當時看到了侯廳長死了,就嚇昏了過去。"
聽到了這裡,鬆田已經有了自己的案件分析,這就是典型的謀財害命。
相比較而言,這個案子事實清晰,還有目擊證人。
而且,保險櫃裡的東西,都被清空了,這不是謀財害命,還能是什麼?
鬆田當即下令,全城查找這個叫馮文的警察。
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卻完全的超出了鬆田的想象。
因為要調查馮文行蹤,就警察廳的人彙報說,馮文一直是在中央大街邊上的一家墨寶齋裡,負責釣魚任務呢。
鬆田就帶著人趕往了墨寶齋,結果這裡是人去屋空。
警察廳的人又說,還有兩處蹲守點,結果鬆田也一一的光顧了,也都是空無一人。
這十多個人,就這麼的無影無蹤了。
這件事讓鬆田十分的憂心,如果是被消滅了,那這件事情是什麼人乾的,能做到這麼的隱蔽。
如果是被策反了,那更加的可怕,這些人可是滿洲的高級警察啊。
鬆田當即就返回了奉天警察廳,對這裡進行了全方位的整頓和加強,同時又詳細的了解和甄彆了一遍那些失蹤人員,做好了一定的防範措施。
總之,鬆田這一次,可是緊張到了極點。
哈市的李白又恢複了正常的生活,每天還是正常的上班下班,參加各種的酒局飯局,和各種人勾心鬥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