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吃嗎。”
關洪濤一臉懵逼的聽著陸白在那說話。
他雖然聽不懂，但依舊覺得他們的小陸總有那麼億點點牛逼。
不管陸白口中說的那個人是哪個老馬，那都是真正的互聯網大佬。
“陸總，那我們接下來還需不需要繼續加大給《陌陌》推流？”
“不用了，再推流，我怕他們付不起尾款。”
“額…”
…
馬小芸今晚第三次接到陸白電話的時候，他還沒看到《陌陌》後台的數據。
但此時他已經對投資抖音短視頻這件事狠狠下定了決心。
就算陸白現在再臨時加價，他也覺得不是不行。
作為最老的互聯網巨頭之一，此時的他已經完全看到了抖音短視頻的影響力和未來的發展潛力。
“陸白，你這麼快就又給我打電話，不會是來催我要錢的吧。”
陸白笑著道：“老馬，我猜你應該猜對了一半，不過我不是找你要投資的錢，而是讓你跟馬曉騰說一聲，讓他準備好廣告費。”
馬小芸愣了一下，“陸白剛剛簽合同的時候，企鵝那邊不是已經給你預付了一個億的廣告費嗎？”
“我能說不夠嗎？”
“不是不夠，從目前的情況看，是遠遠不夠。”
一個億不夠正常，除了給抖音短視頻的三千萬推廣費，剩下七千萬隻能支撐三百五十萬人下載。
可遠遠不夠，這遠遠到底他媽的有多遠啊。
站在馬小芸的角度，他當然是希望越遠越好。
“陸白，抖音用戶現在有多少下載量了？”
“不多，到九點的時候才剛剛有一千五百萬人下載。”
一千五百萬下載量，這個數據在他們的預估當中。
可當馬小芸想到《陌陌》的這個推廣才開始了半個小時，馬小芸人都傻了。
“陸白，你沒開玩笑吧，才剛剛過去半個小時，已經有一千五百萬用戶下載了《陌陌》？”
“老馬你還沒看到《陌陌》的數據？”
“不錯，目前已經有一千五百萬用戶下載了，而且從目前的增長趨勢來看，可能過了十點，這下載量就能超過五千萬。
所以你們先前打的一個億的廣告費，已經遠遠不夠支付我們抖音的推廣費了。
總不能，我給你們打廣告，我自己往裡麵搭錢，老馬你說是吧。”
陸白自顧自的說著，電話那頭的馬小芸人已經傻到不會說話了。
不是，這抖音短視頻真能這麼牛逼？
就是做一個宣傳推廣，他能在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搞出五千萬的下載量？
這些抖音短視頻的用戶都是陸白的工具人不成。
馬小芸心裡除了興奮之外，還有些懷疑。
但他肯定不會跟陸白說他的懷疑。
“陸白，你放心，這廣告費肯定不會少你一分，我現在就跟馬曉騰聯係，讓他那邊給你打款。”
“好，老馬你去吧，不過儘量讓馬曉騰多打一點，打少了我怕不夠。”
馬小芸：他媽的，陸白這個狗東西可真能裝啊。
不過這狗東西好像確實帶13。
陸白給老馬打電話，其實也是想炫耀一下，他的抖音短視頻的即戰力。
另外也是給馬小芸吃一顆定心丸，告訴他，投資我陸白的項目，絕對能讓你賺到錢。
而就在陸白跟馬小芸打電話的時候，馬曉騰正呆呆的看著他們《陌陌》的注冊用戶數據。
剛剛過去這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陌陌》的下載量就增加了一千七百多萬，這數據有點太嚇人了。
“張總，《陌陌》的這個數據你看了嗎，怎麼這一會兒咱們的軟件下載量漲了這麼多。”
張大龍正是企鵝《陌陌》項目的負責人。
微信被封，他就接手了這個項目。
說實話，起初他剛接手這個項目的時候，還挺看好《陌陌》的。
但因為這一次合作的公司比較多，大家的想法也多，後來項目功能加來加去，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四不像。
你說他是即時通訊軟件可以，說他是社交軟件也行，說他是娛樂直播軟件也沒問題，甚至你說他是新聞網，也不是不可以。
可偏偏他們馬總覺得功能越多勝過陸白的可能性就越大。
結果就成現在這樣了。
甚至為了追求注冊用戶，他們還跑去抖音短視頻找陸白打廣告去了。
馬曉騰問他下載量這個事，他作為《陌陌》的負責人，對突然多了這麼多用戶心裡其實是非常清楚的。
但這時候跟他們馬總彙報這個，張大龍心裡是一點底氣都沒有。
可既然馬曉騰問了，他又不能不說。
這時候他心裡不由的想起了曹達華的忠告。
“彆跟陸白做對手，否則你就會像我現在這樣。”
現在張大龍感覺，他就好像企鵝的下一個曹達華。
“馬總，這些新增的下載用戶，絕大部分都是通過抖音短視頻那邊過來的。”
馬曉騰“哦”了一聲。
突然抬起頭一臉不善的看向張大龍。
其實他心裡也猜到這個數據是抖音短視頻那邊給他們增持的。
可他心裡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因為這個數據越高，越證明抖音的成功，證明陸白的強大。
相反，這也能凸顯出他們企鵝的廢物。
於洪在群裡說的話是不好聽，但往往不好聽的話，都是實話。
“張大龍你就告訴我，這一千七百多萬注冊用戶，有多少是從抖音短視頻的渠道下載的。”
“具體的數據，目前還統計不了，因為增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但一千五百萬這個數字應該是有的。”
“一千五百萬，張大龍你是說陸白就幫咱們推廣了半個小時，就有一千五百萬人下載了咱們的《陌陌》？”
“是的，馬總。”
馬曉騰懵了。
沒辦法，實在是這個數據太駭人了。
半個小時就有一千五百萬，這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
在他想來，上抖音短視頻去做推廣，最後能給他們《陌陌》帶來兩千萬的注冊用戶，他都覺得很厲害了。
可他媽的現在才剛剛過去半個小時，就快超出他的預期了。
“不可能。”
“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用戶願意下載咱們的《陌陌》？”
“這絕對不可能。”
“陸白他是不是又搞出什麼新科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