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覺得江望穿著這身衣服,坐在這裡,顯得臟不拉幾的,容易染臟他們。
江望摸著腰間的斧頭,轉頭看了一眼在裡麵的江嘯,一切正常,要是真出什麼事情。
江望自信自己拎著兩把斧頭,也能殺進去。
這家珠寶店的老板是一位灣台商人,也是當地最有名的珠寶大亨,有一份厚實的家業。
主要就是從勃磨那邊拿貨,他在勃磨很有大的關係,但是江望多少知道一些。
灣台商人有勢力和關係。
多少都是跟邊三角地區的國黨殘軍有關,在解放戰爭時期,被趕出國境線的那批人。
雖然後麵有撤往灣台那邊的人。
但很大一部分都在邊三角安了家。
離不開了,要麼跟當地寨子聯姻成了土司,要麼就成了自治會會長,甚至是遊擊隊頭目。
這麼多年過去了,大部分都是二三代了,跟在達邦開機修店,賣軍火的老吊差不多。
“叔叔,談了,你上去看看?”
江嘯從珠寶店急匆匆的走了出來,他之前進去的時候,拿了一塊四十萬左右的料子。
試探一下,順便問一問他們能不能吃下去。
料子是好料子,玉石這東西在東國的價格,可不是寶石能比的,這玩意不雕刻出來。
就隻能賣石頭的錢。
但是一旦雕刻出來,好料子,好工藝,這就是身份的象征,一旦跟身份扯上關係。
這價值就比不過了。
珠寶店裡的鑒定師,看了料子,給了一個不錯的價格,江嘯在心裡估算了一下。
如果都按這個價值,他們這些玉石全部出手,至少能多賺一百萬,這是保底估算。
也差不多少,畢竟這個價格已經可以了。
畢竟這錢來的也不困難。
他們頂多就是用了些手段罷了。
“走,進去看看。”江望聽到這話,也沒猶豫,拎起行李箱,就朝裡麵走去。
珠寶店裡的裝修豪華,白色的地板磚在燈光下,就像鏡子一樣反光。
江望腳上的黃膠鞋,毫不猶豫的就踩了上去,錢和本事就是底氣。
沒錢,來這裡都可能會被嚇跑,更擔心自己鬨出什麼笑話來,但江望手裡這一箱子。
隨便都可以一把富裕起來了。
而且,就他敢動手殺人的狠辣手段,彆說是一家珠寶店,他掏出斧頭來搶劫都不是假的。
旁邊的一個女服務員想過來詢問一下,其實就是想把這個臟兮兮的農民工趕出去。
可看到在一邊西裝革履的帥哥,在這個農民工麵前畢恭畢敬的,那個女服務員也沒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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