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讓江望有些感到寂寞。
天色黑漆漆的,卻在東方地平線上第一束光亮起的時候,黑夜就像受到了驚嚇一樣,倉皇逃竄。
日出東方,天下皆白。
早上起來的汽車站,買票的人很多,江望枕著行李箱呼呼大睡。
買票的任務就隻有江嘯代勞了,他硬生生擠到最前麵的一排,把鈔票拍在售票窗口。
“給我來兩張去乾州市的汽車票!”
其他人也在喊著,都在爭分奪秒的想要先拿到自己的票,排隊,沒本事的才排隊。
外麵的廣告寫的好,時間就是金錢。
先拿到票,就能先去車上坐個好位置,挑一個靠前麵點的座位,條件總是有限的。
先到先得,後來的站著。
江嘯搶到了兩張車票,走過來回頭一看,現在這賊也有上早班的?
隻見江望睡覺的長椅旁邊,一個拿著報紙,穿著一件方格西裝外套的男的,湊過來。
看著就像是在問人,但那手卻在江望的口袋裡摸了起來,他剛伸進去手。
正在打著鼾聲的江望,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摸在自己口袋裡的手,眼睛一橫。
抬腿一腳就把前麵那個男人,踹了出去,砰的一聲砸在前麵的長椅上。
木頭的長排椅,上麵刷著白漆,有點像醫院走廊裡的那種,上麵坐了不少人。
那男人撞在上麵,差點一頭栽了過去,捂著被撞的七葷八素的肚子,痛的咬牙切齒。
江望從長椅上坐起來,看了一下裝著七十七萬現金的行李箱,反手就從腰帶上拽出了一把斧頭,這還是昨天晚上買的。
“草尼瑪!偷東西偷老子頭上來了!”
江望操著乾州口音,罵罵咧咧的,就跟脾氣暴躁的外地人一樣,手裡拎著斧頭。
那男人一看,頓時就知道惹到光棍了。
也沒敢求饒,拔腿就要跑,躲過去就好了,都說當賊得有一副好腿腳。
但他剛跑出去,就被走過來的江嘯,伸出腳一腳勾到,一下子撲倒在地上。
鼻子都磕破了,鮮血直流。
“小心點,大家趕緊看看自己有沒有少東西!”
江嘯一邊說著,一邊上去摁住男人的胳膊一錯,將他押了起來,周圍的人都焦急的查看著自己的東西,看看有沒有少了。
鬨騰了兩三分鐘,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中年人急忙跑了過來,問道:“誰抓到的這個賊?”
中年警察說著,也掏出了手銬,給這個男人戴上,接著一巴掌抽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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