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電視上那些港片古惑仔一樣過肩龍,爬山虎,紋的花裡花哨。
恰恰相反,江望身上除了幾道細不可見的傷疤,異常的強壯,能看到一些肌肉的輪廓。
是那種脂包肉,並不是乾瘦的肌肉。
隻有在活動的時候,才展現出跟野生食肉動物一樣的肌肉線條,有種狂野的氣勢。
尤其是那張臉,還有認真欣賞,就像得到了什麼包圍一樣欣喜的眼睛,讓劉迎弟有些放心。
“輕點………”
劉迎弟抬手在江望臉上摸了一下,就像是姐姐看弟弟一樣,有種把他摟在懷裡憐惜的感覺。
這目光,柔情似水。
這火花,如烈火鍛打,風雲再起。
新婚燕爾,年輕氣盛。
這一個洞房就折騰到了晚上,也沒人敢過來敲門,打擾好事。
江望愜意的躺在枕頭上,手裡抱著屬於自己的女人,那種占有感,讓他滿足。
劉迎弟靠在他的胸膛上,臉上還帶著一絲激動的潮紅感,正在慢慢褪去。
“這麼說,你們還要回去,我能跟你去嗎?”
“不行!”江望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我也能幫你們乾活的,砍樹也行的。”劉迎弟抬頭看著江望,像是覺得江望以為她不能乾活。
還特地伸出胳膊比劃了一下。
“我有力氣的,況且,咱們自己家乾,也能少一份工錢啊。”劉迎弟尋思著說道。
都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這洞房成親之後,劉迎弟都想著要給自己家裡省點錢了,江望哼哼笑了兩下。
抓起劉迎弟的手塞進了被窩裡麵,讓她學著按摩舒展一下,自己愜意的伸了個懶腰。
“彆想太多了,我給你留下一筆錢,在家裡把房子蓋起來,其他的你不用管,伐木這種事情,不是女人能去的地方,等公司弄起來,你去幫我盯著點可以,其他的就彆想了。”
江望搖了搖頭,伐木這東西,是砍人還是砍樹,誰又知道呢,那邊三角的森林裡麵。
巔峰時期可是有十多萬伐木工。
論山頭,畫林場,那是得真刀真槍的乾。
當地的獨立政府,割地一方的軍閥可不會怎麼管,他們隻管從裡麵撈錢。
至於打生打死,跟他們沒關係。
要知道,越簡單的事情賺錢越多,躲在深山裡麵的毒販,都得從煙農手裡買鴉片膏。
然後在自己的製毒作坊裡麵進行提煉。
雖然都是毒販,但是其中差彆巨大,能做出四號海洛因,蓋上雙獅踏地球圖案的毒販。
那就是頂流了,甚至可以說,從坤沙死了以後,誰手裡能攥著生產四號海洛因的工廠。
誰就等於賺了一個印鈔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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