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把槍指過來,他們八成就得留下條命,不過現在,留下命的是彆人!
金海從那個龍爺的脖子上,將那一串黃金佛牌拽了下來,還特地用牙咬了一下。
看著上麵清晰的牙印,金海年輕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拿回家,給我媽打個金溜子。”
易大有走過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順便將滿是鮮血的手,在金海身上擦了一下。
“去你的!”金海看著自己身上的襯衫,成了這樣血淋淋的,忍不住罵了一句。
把襯衫脫下來,扔在地上,光著膀子朝皮卡車上坐去,江望已經把車發動了起來。
“老板,我們去哪裡?”
易大有坐到副駕駛上,將腰間一槍也沒放的手槍拿出來上膛,剛才那個情況。
他根本來不及去掏槍,不過奪刀那一下子,讓易大有到現在,還有點沾沾自喜。
又快,又準,又狠,直接當場斃命!
“去他家,對了,誰回去撿一下槍,我們去撈點錢,帶你們去猛拉玩玩。”江望笑著說道。
這種刀尖舔血的日子,反而更讓他異常興奮,比在劉迎弟身上耍威風還要興奮。
腎上腺素的爆發,讓他有種莫名的顫栗感。
“我去!”
金海臉上掛起笑容,一手拎著槍,一手開門,光著膀子就跳了下去,跑回店裡。
又撿了兩把手槍,還有幾把噴子樣式的單管獵槍,都是當地仿製,自製款。
還把那屍體身上的錢包翻找了出來。
綿正鶴咽下了剛才撿的那塊鹵牛肉,比起玩槍,拚命三郎的作風,更適合他。
當然,他獵槍玩的很順溜。
延邊那裡,搞槍雖然容易。
但是大部分的時候,還是要靠砍刀說話,軍大衣一穿,拎著砍刀,就上去了。
邊三角這種人命不如草的樣子。
反倒是讓綿正鶴有了一種特彆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挺適合這裡的。
“舅老爺,槍拿回來了,這是什麼票子啊?”
金海把槍往車後座一塞,拿著一個厚厚的錢夾子,抽出來了十幾張鈔票。
不像是美鈔,麵值是的。
“我看看。”
江望伸手拿過鈔票,抬手把控製台上的小夜燈打開,同時發動汽車,慢慢向前行駛。
掃視了一眼手裡的鈔票,正麵是一個留著白胡子的老頭,反麵的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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