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遊輪的餐廳裡是有七位廚師,負責西餐,中餐,以及各種菜係的烹飪和製作。
江望他們順便在這裡喝了一杯。
趙鑫偉也是一個爽快的,酒過三巡這關係就拉的差不多了,一口一個江兄弟喊著。
“趙老哥,你這是喝多了。”
江望端著酒杯跟綿正鶴他們碰了一下,仰頭倒進了嘴裡,國產的五糧液,喝著還順口。
“江兄弟,老哥我高興啊,真是,你在邊三角那也是這個的,夠狠,夠有本事!”
趙鑫偉伸出大拇指比劃了一下。
“老哥就一個人上來的?”
江望吃了一筷子白灼魷魚,剛從外麵釣上來的,從釣上來到下鍋,上菜。
不超過十分鐘,新鮮著呢。
稍微沾點醬油就能吃。
“你老哥我就拿了一份邀請函,本來是想帶著個保鏢的,這不是,就自己上船了嗎。”
趙鑫偉倒是沒什麼在意的,畢竟這邊很安全,而且還是在海上,也沒什麼事情。
權當是給自己放了一個假期。
順便看看那些拍賣會的稀罕東西。
“那老哥可得小心一些了,海上也不是風平浪靜,反而是危險四伏啊。”
江望隨意的提醒了一句,畢竟他們的目標,相差不少,不過,上船後都沒看到甫光。
這家夥跑哪裡去了?
江望隨意的看了一眼牆上的古董鐘,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牆上的古董鐘表。
每一塊表的指針都不一樣。
分彆是航行路線上的時區分布,南半球,北半球,有的地方才剛剛天亮。
有的地方已經是深夜時分。
按照從港口出發的時間計算,現在也就是晚上八點多,江望他們倒是不怎麼在意。
畢竟這艘船的航程還遠著呢。
被江望惦記著的甫光,皺著眉頭打了一個噴嚏,用帶著白手套的手,捂了一下嘴巴。
“這鬼地方,真夠陰森的啊。”
甫光不耐煩的扇了扇手,這是遊輪下麵的倉庫,裡麵放著一個又一個的木頭箱子,上麵纏著沉重的鎖鏈,一個個都是層層包裹。
沒有鑰匙,想搬出去都困難。
“大佬,這可一點都不陰森,好東西來。”
旁邊一個穿著水手製服的男人,指著旁邊的箱子,“這是唐朝的唐三彩。”
“這個是明朝的官窯青花瓷,價值連城啊。”
甫光一把拽過男人的衣領,沉聲質問著:“少他媽廢話,我讓你來不是當演說家的,炸彈放好了沒有?倒是要是不響,我就把你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