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這種事情,並不罕見。
尤其是過年的時候,在外地打工的人回來了,家裡多少都有點錢。
那個村子都有幾個好玩,好賭的人。
劉家莊這裡也不例外,江望雖然不喜歡賭博,但是更不喜歡吃虧。
要是這幾個混蛋隻是去賭博,哪怕是把親娘老子給輸出去了,江望都不帶管的。
可這幾個混蛋是在撬大家的錢。
劉家莊跟江望出去打拚的人,這次回來腰包都不是一般的鼓,賺的錢是以前七八年都賺不到的,花起錢來也大手大腳的。
但是,總歸就那幾樣。
在手裡的存留不少,大部分都是給了家裡,或者是考慮蓋房子,置辦東西。
然後等著過完年,跟著江望再殺回去。
有人借錢,也寬裕多了。
以至於讓這幾個混蛋借到了兩百多萬。
不算多,但是涉及的人就多了。
這村委院子裡站著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他們幾個的債主,基本上每個人都借給他們錢了。
少的一兩萬塊,多的幾萬塊。
要是彆的情況,這錢還能要回來,賭博,但凡不是傻子都知道這錢打水漂了。
而且這幾個混蛋還欠了一屁股賭債。
明顯是被人下了套子。
“知道在哪裡賭的嗎?”
江望喝了口熱酒,看向站在旁邊的人群,劉二林從人群裡擠出來,低頭說道:
“不是咱們這邊的,他們幾個是被拽上去,在梅河上的賭船玩的,外地人,從上遊到下遊,賺的就是這個錢,他們借的也是高利貸。”
“賭船?”
江望聽到這話,回想了一下,這種就是移動賭場,沿著河流行駛,賭客在碼頭上船。
下船有快艇送客,格局很大,玩的也很大,上不封頂,莊家抽成。
在河上也免除了一些警察的突襲檢查,船上有專門的了望哨,巡視四周。
“厲害,還去市裡麵上渡輪,再澆一桶!”
江望毫不猶豫的喊道。
緊接著,嘩啦一聲,又是一桶帶著冰碴子的涼水,澆在了那跪在地上的五個人身上。
一陣寒風吹過來。
那頭發都凍的跟刺蝟一樣,也沒人喊冤了,凍的上下牙齒哢嚓嚓嚓的碰撞在一起。
“準備車,帶上幾個趁手的人,走一趟。”
江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幾個人,懲罰是夠了,總不至於把他們打死在這裡。
主要是殺雞儆猴。
這些人算是惹了眾怒,而且惹的禍也太大了,就連那些護犢子的老娘們都沒敢露麵。
但凡多說兩句。
那些被借錢的人家裡的老娘們,口舌嚼起來,能把她們罵的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