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得屠龍術,貨於帝王家,像我這種雞鳴狗盜之輩,怕是沒什麼出頭之日了,真懷念那種亂世之地,能讓人一展身手啊。”
“野心不小,但也不是沒辦法完成,你要是想當皇帝,我送你去非洲,畢竟其他地方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或者是去南美。”
“對了,南韓也是不錯的,至少就你這個騙人的鬼話,混個教派之主不是問題。”
黎叔看了江望一眼,因為江望說的話基本上都落在他的信息盲點上來了。
要是江望跟扯什麼道啊,理啊。
他能賣弄口舌顯擺一下自己的本事,可江望說的話,就是讓他想不到反駁的理由。
“不用那麼看,隔行如隔山,你不懂很正常,不過,你得跟我去看一場好戲。”
江望把煙頭摁滅,起身邀請道。
“好戲?”黎叔有點疑惑。
江望也沒有解釋,隻是神秘的笑了笑。
郊區馬路上。
這邊有一段馬路,旁邊就是農民的耕地,種的是玉米,頭上纏著白色繃帶的胡大海。
拿著一根繩子,正在把旁邊人家摞好的玉米秸稈綁成席子,高啟強他們就在不遠處烤火。
“車來了!”
一個站在路口的老兵,拿著手電筒朝這邊打信號,高啟強搓了搓手。
看向右邊的胡大海。
已經綁完席子的胡大海起身站起來,拎著那卷席子就朝馬路上走了過去。
過來的是一輛麵包車,停下後,往馬路上扔了一個沉甸甸的東西,開車就走了。
胡大海走過去。
路邊站的老兵把手電筒的光芒對著那邊,可以看到剛才從車上扔下來的是一個人。
胡大海過去,把那個人翻過來。
是焦勝利,隻不過現在他已經沒了盛氣淩人的態度,更沒有喊打喊殺的能耐了。
有的隻有不甘心的目光,和顫抖的嘴唇。
“勝利啊,我要是跟你鬥輸了,你也不會放過我,到了今天這一步,咱們都有錯。”
胡大海把自己用繩子編好的席子,蓋在了焦勝利的身上,“等會有二十輛拖掛卡車過來,我尋思,與其費那麼大的力氣,把你埋了……”
“不如就這樣結束吧。”
胡大海沒有任何猶豫,前幾天他跟喪家之犬一樣差點被打死,現在輪到他了。
但凡有一點心慈手軟。
胡大海都對不住那天晚上失魂落魄的求救,焦勝利做了初一,他就敢給他上頭七!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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