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覓搖頭。
她覺得他不是來釣魚的。
謝擇弈收拾了一下魚竿,從一個小袋子裡,翻找魚餌:“你發現了什麼?”
“太費勁了。”
桑覓左看看右看看。
不多時便有了結論。
“我是說,這麼殺人,太費勁了。”
“嗯。”
謝擇弈應了一聲,將準備好的釣魚竿甩了出去,揚進了麵前的湖水中:“覓兒很聰明,一下子就瞧出了關鍵,凶手要殺人,且有了武器,他為什麼不走正門?非要到靠著水的這邊,隔著窗殺人?”
桑覓被他誇得一臉莫名其妙。
她其實沒想那麼多,她隻是覺得,自己要殺人,絕對不會弄得這麼麻煩。
不過聽他這麼一說,此事也太蹊蹺了。
凶手把殺人的過程,弄得很麻煩。
滿心好奇地福公公也走了過來。
他對正在釣魚的謝擇弈,滿臉詫異。
“你、你真要釣魚?”
謝擇弈沒回他,認真地對著魚竿和湖麵。
“覓兒,看看正對著窗欞的圍欄。”
桑覓順著他的指示,往那邊走了幾步。
湖麵吹來的風很冷,隱約帶著點飄動的霧。
桑覓好奇地看著麵前的圍欄。
漆成灰紅的圍欄上麵,濕漉漉的。
謝擇弈問她:“你在圍欄上找到了什麼?”
“水……還有,一點白白的痕跡……”
桑覓伸手摸了一把,很冰。
謝擇弈靜默了一會兒:“是水和鹽漬。”
“水和鹽漬?”
桑覓怔著,伸出手指抹了一把白色的東西,放在了嘴裡,一嘗,果然。
“好鹹——”
謝擇弈一時也微微驚了驚:“你彆吃啊……”
滿心好奇的福公公上前來,也用指腹沾了一點,抵在舌尖嘗了嘗:“果然,是鹽!”
謝擇弈挪步靠過來,拉了一把福公公,將手中的魚竿塞進了他手中。
福公公不明所以間,接下了釣魚的工作:“謝少卿,快講,梅妃遇害之事,到底有何玄機?”
謝擇弈將福公公推到一邊去釣魚,隨即看向圍欄上的痕跡,說道:“凶手,在圍欄這邊,架了一個簡易的弩,弩機部分,或者更多的位置,都是冰塊做的,這種天氣,冰並不那麼容易化掉,尤其是在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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