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擇弈問:“她是不是,欺負過你?”
桑覓無言以對:“……”
謝擇弈料想是自己失察:“是我不好,什麼也不知道,隻當你們姐妹相處向來和諧,妄加揣測了。”
桑覓無所適從:“也沒有這回事……”
她哪裡是被桑紫玉欺負了。
她是不想做妖怪。
若是成了妖怪,桑大人還會待她好嗎?阿娘還會給她做繡鞋嗎?阿姐是不是,也會用害怕的眼神看她呢?
還有,謝擇弈也會討厭她吧?
儘管這廝討厭與否並不那麼重要。
桑覓想著想著,卻還是心頭堵得慌。
謝擇弈滿腹懊惱,慚愧不已:“我很抱歉,以前沒聽說過這些,她如今既已失蹤,便讓她失蹤去吧,我們不管她了。”
半倚在他懷裡的桑覓,抬眼看他:“她要是被殺了,你也不管嗎?”
謝擇弈隨口道:“不管她,與我們無關。”
桑覓皺眉:“你變壞了。”
桑大人說了,徇私枉法,該被革職。
謝擇弈還是不以為意的模樣:“壞不壞的不重要,對覓兒好,才最要緊。”
他說著話,手臂自桑覓腰間穿過,拎起了那隻沒眼力見的小貓,將它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小貓被驅趕著,踱著小步離開。
桑覓挪開視線去看小貓的屁股,一個走神,整個人便被摟抱得更緊了,她正想抱怨半句,含糊不清的話未說出口,唇瓣已被近在眼前的男人含住。
像是受了蠱惑,桑覓忘記自己要做什麼,要說什麼了,手臂搭在他肩上,使不上勁。
如果真有妖怪,那謝五郎也是妖怪。
門外傳來小貓不滿意的喵喵叫,李嬤嬤的吆喝聲夾雜其中,越來越遠。
桑覓暈暈乎乎中,人已被打橫抱起。
謝擇弈回到內室,將她放在了床榻,欺身而上,一麵寬衣解帶,一麵將她擁入懷中,扯著被子蓋著她,重續綿密的親吻。
桑覓知道,那棍子又要鑿她了。
她全然不討厭他身上的溫度,總是鬼使神差地攀著他,下意識地哼哼唧唧,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可今天的桑覓,憋著一股悶氣。
她不知道,作為大魔頭的自己到底要怎麼辦。
半推半就間,桑覓猛地咬上了謝擇弈的肩膀。
她咬得狠,幾顆血珠很快湧了出來。
謝擇弈吃痛,身體微微僵了僵。
桑覓嘗到了淡淡血腥味,忽然間不知所措起來,她這種古怪行為,越來越像怪物了。
謝擇弈見她緊張,輕輕拿起了她的手。
他說:“彆咬這裡,穿上衣裳看不見。”
桑覓愣了愣。
謝擇弈將她的手掌,按在自己脖子上:“咬這兒——彆人都看得見——”
說話間,另一隻掐著她腰身的手,更緊了。
桑覓給了他一個白眼,撲騰著朝著他脖子咬了一口,眨眼間便留下了一個帶血的牙印,可謝擇弈卻隻是笑,傾身上來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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