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找了另一件來給李阿花穿上。
但凶手是男子,不懂那麼多。
故而,留下了這麼大的漏洞。
循著此漏洞,則能找到抱腹衣之漏洞。
劉縣尉思索著,自顧自地點頭:“這麼說來,李阿花約是死於王生之後,凶手眼見王生已死,不得不對李阿花也痛下殺手,以此滅口,最後,將事情弄成了這樣,以求脫身。”
漸入狀態的劉縣尉,又開始在房中踱步。
謝擇弈將視線從他身上挪開,轉向桑覓,淺笑著,輕聲說道:“覓兒好厲害。”
桑覓眼神一陣閃躲,低頭繼續絞手指。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好像被他附身了一樣,腦中會想到那麼多東西,心頭始終,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劉縣尉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忽然看向桑覓,躬身道:“姑娘慧眼,下官有眼不識泰山,有所冒犯,還望姑娘恕罪呀!”
謝擇弈張了張嘴,差點沒忍住接話搭腔。
——你這眼睛總算沒白長。
——覓兒是什麼人?
——覓兒可是刑部桑大人的好女兒。
——凶手小小詭計在她麵前算什麼?
——她是陛下都賞識的非凡人。
最終,謝擇弈還是抿了抿唇,心緒不形於色。
桑覓看著畢恭畢敬的劉縣尉,懶得理他,心不在焉地繼續玩自己的手指。
劉縣尉道:“這奪命的情郎,到底是何人呢?我們難道,要挨家挨戶去查,誰同李阿花有過苟且嗎……”
兩名縣吏聽到這兒,也接連附和。
胡亂查一通,街坊鄰裡都會來看熱鬨。
到時候弄不好,縣衙也要掉臉麵。
劉縣尉自是不願,采取如此簡單粗暴的辦法找凶手的,便求救般地看向桑覓:“不知是否還有其他洞察?還望姑娘,不吝賜教呀!”
桑覓絞了絞自己的手指,抬眼瞥他,略顯鄙夷——這什麼破縣尉,就指望她來幫他破案了嗎?
她其實,一點也不喜歡查案。
劉縣尉不明所以地盯著桑覓的手指看。
手指,難道有什麼玄機?
沉思片刻,劉縣尉眼前靈光一閃,恍然地點著頭:“哦~~~下官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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