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很有道理呀。
她一下子就被他說服了。
“你說的很對,”桑覓無所謂地說,“不過,我也沒擔心,我又不怕道士,我隻是好奇。”
謝擇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桑覓轉而問:“那個,李寺丞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謝擇弈挪了挪腳步,挨著她靠近了一些:“沒什麼進展,但與嶽父大人,也不相關聯,賀公子眼下隻找到了頭骨,沒有屍身,並且他的金牙掉了兩顆,僅從這個線索來看,更像謀財害命,桑家怎可能跟謀財害命的案子有關?”
桑覓靜默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你們覺得,凶手撬了他的那兩顆大金牙?我才沒有撬他的金牙呢,那臟死了。”
謝擇弈輕笑,不置可否。
是了,拔金牙臟,扯死人的腸子時倒不臟了。
桑覓說:“我爹也和這些事沒關係。”
也不知道是誰,見財眼開,對一顆人頭上的金牙下了手,許是山中的獵戶,或者發現人頭的農夫?總之,這種橫插一杠的行為,會讓李堯的調查方向有誤。桑家不算多富庶,倒也沒窮到那種地步。
“覓兒就彆擔心了。”
謝擇弈寬慰道,隨即朝她伸手。
“你喜歡吹風,咱們,上去吹冷風吧。”
桑覓有些不明:“上去?上哪兒去?”
說話間,埋在衣裳裡的溫軟小手已搭上他的。
謝擇弈一把攬住了她的腰。
帶著她,躍上牆頭。
兩人踩著瓦片,一路來到了屋頂高處。
月光照在他們身上,一片冰涼。
謝擇弈牽著桑覓的手,緩緩坐了下來。
順勢,便攬過了她的肩膀。
“冷嗎?”
桑覓推搡開他。
“我才不冷。”
謝擇弈隻好往她腿上靠。
“那我冷。”
桑覓皺眉:“你冷還爬到這裡來吹夜風?”
謝擇弈伏在她腿間,似是輕輕笑了笑,伸手便圈住了她的腰身:“給我抱抱,我就不冷了。”
“你真是大笨蛋。”
桑覓有點嫌棄他。
可她沒有撥開他的腦袋。
胳膊動了動後,桑覓將肩後的氅取下,上下比劃了一番,略顯笨拙地蓋在了他身上,像小時候,她和阿姐玩遊戲,給自己縫的醜陋布娃娃蓋小被子那樣小心翼翼。
謝擇弈感到很滿足。
桑覓望了望遠處的月亮,遲疑著開口:“你、你哥不和我們一起住嗎?”
謝擇弈帶著幾分不以為意回道:“他生性放蕩不羈,自己風花雪月去了,我們不用管他。”
桑覓問:“你怎麼老是說不用管?這不用管,那不用管的?”
謝擇弈默了默,說:“因為我希望,覓兒無憂無慮,倘若覓兒有什麼心事,隻要告訴我就好了,讓我來幫你排憂解難,覓兒可以一直開開心心,不必煩惱任何東西,當然我也明白,這個願望太大了……”
喜歡我的夫君白天審案,我在夜裡殺人請大家收藏:我的夫君白天審案,我在夜裡殺人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