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咋了?”
白彎彎見他傻傻地站著也不說話,用手在他麵前揮了揮。
炎烈想都沒想,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回過神,他才發現自己乾了什麼,手掌像是被燙了一下,麻麻的酥酥的。
他知道自己應該鬆開,可死手根本不聽他的話。
白彎彎目光下移,盯著他握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慢慢地舉了起來。
“你想乾什麼?”
“我……不是,”
炎烈結結巴巴地說了幾個字,手終於鬆開了。
白彎彎瞅他一眼,轉身要走。
炎烈著急地跟上來。
白彎彎的眼神立馬變得十分警惕,“你還跟著我乾什麼?”
“你不記得了對不對?”炎烈急得額頭上都是汗水,“在雪原上,你救了一隻受傷的豹子,那就是我。”
救了隻受傷的豹子?
白彎彎想了一會兒,終於想起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你就是那隻豹子?”
見白彎彎想起來,炎烈咧開嘴,笑得特彆陽光,“是我。”
白彎彎點點頭,“你能活下來也是你自己命大。”
“是你救了我,不是你,我不會再有機會站在這裡。”
白彎彎覺得這豹子一根筋的樣子傻乎乎的,她都沒有用救命之恩要求他做什麼,他還上趕著非要報答她。
“你不是送了我那麼多獵物嗎?夠了,你不用特意感謝我了。”
白彎彎說完,再次轉身離開。
炎烈抬手拍了自己腦袋一巴掌,覺得自己太傻了,不知道該怎麼在雌性麵前表現自己。
可是他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那兩個雄性看她看得太緊了,他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她。
炎烈立馬就跟了上去,他的心怦怦直跳,長這麼大,他第一次想要靠近雌性,想要和她更近一些。
白彎彎走了一會兒,發現對方還跟著自己。
停下腳步,轉頭看他,”你不用跟著我了,我獸夫在等我。“
她本來以為這話說完,對方應該知曉分寸了,誰知道炎烈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十分委屈的表情。
“那下次我什麼時候能見你?”
“嗯?你見我乾什麼?”
白彎彎雙手抱在胸前,突然明白了一點他的意思。
“我……”炎烈的臉頰漲紅,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
這豹子臉紅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你沒事,我真的走了,家裡還有幼崽……”
“我也想當你的獸夫。”炎烈硬著頭皮把心裡想著的事情說了出來。
嘖嘖……果然是獸人,夠直接。
白彎彎的目光在他身上轉了個來回。
她知道他天賦強,當初在雪原上,係統就說過。
剛剛也在她耳邊鬨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