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洞子裡的暗河。
剛猜測完周圍的環境,她就被燭修扔到了地上。
動作依舊很粗魯,她還撞到了山壁。
白彎彎再一次暗罵自己,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好好的在部落裡躺床墊上蓋著軟和的被褥睡覺不好嗎?
非要受這份罪。
可是想到燭修……算了,既然是自己的獸夫,那就不能當個陌生人看待。
周圍沒了聲音,白彎彎扭頭四顧,實在是太黑,啥都看不清。
“燭修……燭修……你在嗎?”
他不會是把自己當成儲備糧帶回來的吧?
頭皮發麻,她乖乖地閉上了嘴。
萬一把他給吵煩了真把自己吃了怎麼辦?
還是少刷存在感,看能不能趁他出去捕獵的時候悄悄逃走。
她腦子迅速轉動,想給自己製定一個逃走的計劃和路線。
想著想著,有點困……她閉上了眼睛。
等她睡飽後,一個激靈把自己嚇醒過來。
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睡著了……
“燭修?”
她試探著小聲喊了一聲。
沒回聲。
她又加大了一點音量,“燭修?”
依舊沒回應。
白彎彎趕緊摸著山壁爬起來,循著記憶,慢慢地朝外麵摸索。
摸著摸著,她好像真的找到了出路,一路暢通無阻。
燭修可能真的出去狩獵了,她才能這麼順利地往外走。
不知不覺間,她就走到了山洞出口的位置。
視線處陡然被照亮,白彎彎還有點不適應,閉了閉眼,她盯著出口有點猶豫。
她這樣出去會不會成了彆的野獸腹中的食物?
那到底是走還是不走呢?
遲疑間,她回頭看了一眼,正好就和眼鏡王蛇的眼睛對上。
白彎彎嚇得一個趔趄。
燭修沒去捕獵?那它一直不吭聲跟著自己乾什麼?
燭修遊走過來,將她從地上卷起來,龐大的獸身在地上遊走。
很快就離開了山洞。
她不知道燭修要帶她去乾什麼,但經過一日一夜,他沒有傷害自己。
安全應該暫時是有保障的。
嘶嘶……
蛇信吞吐的聲音吸引了白彎彎的注意力。
她歪頭朝前看,就看到燭修碩大的頭顱猛地前伸,下一刻,一隻野豬被他叼了起來,然後重重砸在地上。
野豬動彈幾下想要爬起來,但傷得太重沒起來。
燭修又張嘴把它叼起,再砸下去。
白彎彎看得滿頭疑惑:他在乾什麼?
來回三四次後,野豬死得透透的,一點生息都沒了。
燭修用長尾把她托到野豬身邊,然後鬆開。
白彎彎跌坐在地,和野豬抱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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