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彎彎抱著他觀察了一會兒,覺得可能是自己做賊心虛了,燭修可能沒發現什麼。
心一鬆,她就餓了,但燭修還牢牢的纏著她。
抬手拍了拍他的獸身,“燭修,你先鬆鬆,我還沒吃飽。”
纏在自己身上的尾巴才慢慢鬆開。
回到灶台邊,她一邊哼著歌,一邊烤著魚。
隻要心態好,在哪裡都不重要。
她美美地吃完一頓烤魚,回過頭,燭修盤在地上,一雙眼睛還沒閉上,正盯著她盯著她看。
白彎彎把碗筷收拾好,摸著撐得圓鼓鼓的肚子朝他走過去。
“你吃了沒呀?”
白彎彎往他旁邊的床墊上一躺舒服地翻了個滾兒。
滾完,又靠近過來,挨在他身邊,“你快點恢複吧,不然我連個說話的對象都沒有,一天兩天地我還能陪你,時間長了,我真的待不住。”
雖說他們是自己的獸夫,她對他們負有責任。
她也正好一點責任心,但不多。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接下來,熬了兩天。
她每天都自言自語,燭修根本無法回應她。
搞到連路過的螞蟻都得被她用棍子攔住陪她嘮兩句。
“燭修,我今天想吃蝦,你幫我去撈點蝦吧。”
缸裡還有很多魚,但沒有蝦。
所以她找了這個借口想支開燭修,希望辛豐就在附近,趕緊出來陪他說說話。
不然她就堅持不住了。
眼鏡王蛇那雙漆黑的眼睛眨了兩下後,蛇尾一甩,調轉方向朝山洞外麵遊走。
白彎彎高興地跟著出來,“我特彆能吃蝦,你彆著急回來,多撈點。”
燭修直接用山石把她堵了回來。
站在門口踱步,又透過旁邊的縫隙往外看。
怎麼沒來呢?
等了好一會兒,辛豐都沒出現。
白彎彎覺得今天可能白費功夫了,辛豐估計回部落看崽子們去了。
對於黑暗,她還是會有種本能地抵觸和抗拒。
沒邁步往裡走,背靠著山石,還有心思打趣自己:這跟坐牢都沒差了。
“彎彎……”
白彎彎倏地轉身,湊到縫隙往外看,驚喜地回應他,“原來你在呀?”
“你讓開一點,我先把山石移開。”
“好。”
她立馬退到一邊,很快,山石被移開。
辛豐大步走了進來。
“你是剛到嗎?怎麼好半天了你才過來?”她沒忍住問。
“剛剛燭修就在附近沒離開,所以我等了一會兒。”
“他沒離開?那他在乾什麼?”白彎彎心生狐疑。
“他在附近轉了兩圈……”
白彎彎突然覺得不太對勁,想到了那天辛豐來過之後,燭修在山洞遊走,像是在嗅味道一樣。
但當時他沒有太大的反應,她以為隻是虛驚一場。
“不太對,要不你先離開。”
白彎彎拽著他的手剛說完,洞窟外麵就出現了一道龐大的身影。
咯噔……
白彎彎體會到了什麼是心沉到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