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修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彎彎肯定沒法好好休息。
剛轉身,手就被白彎彎拉住。
“彆出去,我一點也不困。”
“一會兒你就困了,我在這裡會影響你休息。”他用力抽手。
沒想到白彎彎握得更緊,“不準走!以前你有事可以一個人扛,但現在我們已經是伴侶了,我在,你不用一個人扛,你可以在我麵前展露你的虛弱,痛苦,難受……我也會力所能及地幫助你。”
她自認不是個特彆沒良心的人,對自己不好的人,她會加倍回敬。
但對自己好的人,她也想對他更好一些。
燭修不能說是個善良的雄性,甚至在彆的獸人眼裡,他可能還是惡毒可惡的。
但他在用他知道的方式對自己好,那就夠了。
燭修盯著她,手沒有再用力。
“留在這裡,我陪著你。”
不知道過了多久,燭修的眉眼鬆弛下來,“好,我留在這裡。”
白彎彎這才笑著鬆手,轉身去打水。
“你過來,把獸皮脫掉。”
燭修看著她手裡的石盆,沒有多問,按她的要求脫掉了獸皮。
白彎彎彎腰擰乾麻布,轉身麵對他勁瘦的身軀。
寬肩窄腰,肌肉並不是那種鼓脹的,隻有薄薄的一層肌肉,他身上每一處線條都長在了她的審美線上。
興許是燭修察覺她半天沒動靜,轉頭來看。
“彎彎?”
白彎彎這才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將麻布覆上他的頸肩,慢慢地擦拭。
來來回回,一遍又一遍……
燭修本來就很熱,麻布擦過帶起細微的癢。
偶爾,她細軟的手也會觸碰到他的肌膚,燭修發現更熱了。
甚至比酷熱還要難受。
“彎彎,我自己來。”
燭修無法忍受後,伸手從她手裡接過帕子,躲開了她的手指。
照顧了他幾個來回,白彎彎有點困。
她也沒注意到燭修的異常。
等了一會兒後,才靠近上前,觸碰他的皮膚。
“好像不怎麼燙了,不用擦了。”
說著,她打了個嗬欠。
燭修察覺後,把麻布丟進石盆裡,彎腰將她抱起來,一步步朝著床墊走過去。
“困了?”
白彎彎靠在他懷裡,“嗯,你陪我躺一會兒。”
說這話的時候,她都沒睜眼。
等燭修將她放在床上,她也拽著她,燭修隻好順勢跟著躺上去。
白彎彎扭動著身軀,在他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剛躺好,就去和周公會麵了。
“彎彎……”
模模糊糊間,她好像聽到了燭修的聲音。
她含糊地應了一聲。
雄性的手臂收緊,將雌性嬌軟的身軀牢牢鎖在自己懷中。
燈光下,燭修盯著白彎彎熟睡的臉,眼神越發幽深,帶著一股執拗。
“是你自己強行闖到我的世界裡,白彎彎,我不會再容許你離開。”
懷中的雌性毫無反應,燭修低下頭,用力往她唇上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