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是你家崽乾的,你凶我家崽乾什麼?”
木芝護著自己的崽,也凶狠地瞪著白彎彎。
白彎彎不慌不忙,今天這個歉,他們必須道。
誰讓她有靠山呢?
反正上次的事情過後,她想和黑犬部落友好相處已經不大可能。
既然如此,冒犯到自己頭上,那就狠狠回擊。
讓他們敬畏,不敢惹事,那也不錯。
“他敢汙蔑我家崽子,我隻是讓他道個歉又不是要他的命,你激動什麼?”
木芝瞪圓了眼珠,還沒發作,白彎彎又補充了一句,“話說回來,他今天要是不道歉,要了他這條命也不是不可以。”
“你……你敢!”
木芝氣得滿臉通紅,立馬轉身,一腳踹在自己獸夫身上,“你們在乾什麼?他們要我崽子的命,你們還不過來。”
白彎彎目光往旁邊一瞥,看到幾個瘦弱的雄性走了出來,神色畏畏縮縮的。
白彎彎輕哼一聲,“那你就看我敢不敢。”
這話說完,她轉頭看向燭修,“燭修,等會兒要是他們不肯道歉的話,給他們點教訓看看,不用留情,打死打殘都無所謂。”
這話說出口,那幾個走上前的獸夫看都不敢看她,更不敢多說一個字。
“廢物,沒看到我和崽子被欺負了嗎?你們就看著?”
木芝不和白彎彎吵,反倒開始和幾個獸夫吵起來。
白彎彎等了一會兒,有點不耐煩。
“你們吵夠了沒有?吵夠了就該道歉了。”
木芝不想理她,隻一味埋怨自己的獸夫。
燭修見狀直接上前,也沒見他動手,木芝身邊的幾個獸夫全都倒飛出去,“嘭”地一聲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你們乾什麼?”
“當然是要你道歉啊!小崽子,再不道歉,就該輪到你了。”
在她這裡可沒有不打小孩兒這一條。
不聽話的熊孩子就該揍。
剛剛她在外頭聽了一耳朵,這事兒明顯是給部落惹來了大麻煩。
她現在就住在這裡,部落有麻煩,相當於他們也有麻煩。
“你敢傷害幼崽,我立馬去和族長說,讓他把你們驅逐出去。”
“無所謂,在此之前,你和你的崽會因為不長嘴,失去再次開口的機會。”
白彎彎說到這裡,衝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聽得明白嗎?聽不明白的話我說簡單點:要麼道歉要麼死,你自己選一個。”
“你不敢!”木芝搖著頭,不相信她真的敢傷害幼崽。
不等白彎彎開口,燭修又一次邁步。
木芝還強繃著沒求饒,她的幼崽被嚇得“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我錯了,你彆打我,是我偷的蛋,是我吃的蛋,不是狼崽。”
黑犬部落的獸人們都震驚了。
木芝一巴掌拍過去,“你在胡說什麼?你剛不是說是狼崽偷的嗎?”
他哇哇大哭,“我害怕惹禍,才說是狼崽偷的。”
白彎彎哼笑一聲,“耳朵都好使不?聽清楚沒?這事兒和我家狼崽沒關係,給部落惹下大禍的是她的崽。”